两人回到別墅內,五分钟休息时间过后,就要开始正式拍摄了。
江临鼓励似得摸了摸机器狗,儘管过程崎嶇,但怎么说都还是胜利了。
二十万啊二十万!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有这二十万,他终於可以给別墅装几个大净水器了,而且还有很多閒钱可以搞搞其他方面。
那断掉的那节尾巴自己一扭一扭的爬了回来,自己跳到了应该待的地方。
又变成一只完整的机器狗了。
接著,江临將机器狗抱回了储物间,將缠著眾异常的胶带全部拆掉。
不出意外,一堆异常就这样散落在地。
见主人高兴,眾异常不由得更靠近了一点,围著江临转圈。
分別表扬了几句后,江临看了眼时间,五分钟即將结束。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江临快速离开储物间,准备进行拍摄。
客厅內,摄影师正在做著开场白。
“本期节目,我们將参观住房的各种功能性房间。”
“每个住房的功能性房间不同,所以进度也各不相同。”
“在我们六號直播间中,將带著大家一起参观健身房,音乐厅与独立画室”
二號直播间中。
由於总裁家的別墅太大,二號摄影师至今还不清楚都有哪些功能性房间。
不问不知道,一问嚇一跳。
管家的回答是,全部
什么ktv,家庭影院,桑拿房
几乎没有缺的!
好在导演早就知道这栋別墅可以参观的內容很多,只是让摄影师尽力而为。
二號摄影师欲哭无泪,好在他可以坐专车前往,倒也勉强能接受。
如果要他说有什么特別的话,那就是这些功能性房间都特別大。
別人家庭影院都是小小一个,总裁的家庭影院恐怕是给一个大家族用的吧。
第一天参观的书房,只是总裁加全部书的冰山一角,办公用处居多。
真正来到图书馆后,二號摄影师才能感受到知识的力量。
这些知识如果压在一个人身上,那必定是能把他压垮的。
总裁家最大的特点,就是房间大,东西全,功能多。
除此之外甚至还有吸菸室和酒窖,阳光房已经算是常见的了。
提到功能性房间,一直默默潜水的四號五號住房终於能大展身手一番。
五號木匠直接搞了一间密室逃脱出来,各种机关玩到手软。
五號摄影师跟著房主,在密室逃脱里两个多小时都没有走出来。
机关有复杂的有简单的,在这样一个房间內显得密度很高。
不小心踩到或摸到什么误触了机关,那就要触发连锁反应。
不过好在这个密室逃脱没有鬼来追你,你可以安心体验这些机关。
因此五號房主直接被网友戏称为幽默机关人。
这些奇妙的机关,让五號直播间的人气上升了不少。
原本四號五號直播间是轮流倒一的难兄难弟,五號直播间人气上升后,就独留四號当倒一了。
可谓是离倒二还有很大差距。
四號直播间化身博物馆,由房主作为导游,带著四號摄影师介绍他的收藏品。 “收藏品和房子都挺有岁月感的。(好破)”
“这些东西存在得太久,都看破了。”
“嗯?(差点没听出来一语双关)”
绝大多数收藏品,都摆放在这个房间中。
四號摄影师很是无奈,难道就没有其他功能性房间吗?这也算是功能性房间?
房主:什么,你说这不是功能型房间?这不是功能型房间那是什么?
对於他这样一个不缺钱的收藏爱好者来说,在收集这一类藏品这一块,他绝对是博物馆级別的。
四號摄影师倒也清楚,这选手都来玩收藏了,怕也是个不缺钱的主。
参加这个节目恐怕也不是为了那一百万的奖金,而是为了炫耀他的藏品。
只是可惜了,自己与奖金的距离真是越来越远了。
不说那遥遥领先的六號直播间,就算是一號科技住房、二號总裁庄园,那都不是他能奢求的。
“这里就是我们六號住房的独立画室了。”
江临家,二楼。
林恩与江临来到画室门口,正准备推开。
没想到直播间观眾对画室根本不感兴趣,他们只想看看健身房里那个爱运动的篮球。
林恩无奈,一看到篮球二字,他就想起了第一天晚上在健身房里遇到的那个
音乐厅,健身房
真是两个恐怖的地方!
吱——
画室的门被打开,江临率先踏入屋內。
木质的地板吱呀叫著,由於开门產生的气流带起窗帘飘动,林恩扛著摄像机站在门口,迟迟不敢往前一步。
画室的中央,是一座接近两米的雕像。
在光和影的作用下,这座雕像在林恩眼中十分真实。
总感觉什么东西在看自己
总不能是这个雕像吧?
深呼吸一口气后,林恩走进屋內,小心翼翼的关好了门。
见林恩盯著这个雕像,江临误以为对方对这个很感兴趣。
“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个小点的给你。”
江临淡淡一笑,轻轻扫掉雕像上的灰尘。
听到这话,林恩既感动又惊嘆。
这么说的话,这个雕像是江临亲手雕刻的咯?
他还有这项技能?真是深藏不露啊
江临只是微笑,並没有打算像五號木匠一样,在镜头前演示自己的手艺。
他是不会,可不代表他家的异常不会。
很多雕刻用的工具,都不用自己去买,收容的异常就是工具了。
銼刀、凿子、石锤什么的,他甚至都不止一个。
有的时候,这些工具閒著没事就会在画室內叮叮噹噹的搞艺术。
但大多都是很迷你的东西,不耗费太多材料,也不占太多地方。
毕竟要是搞大型艺术品的话,江临的工资可能不足以支持家里这么多艺术家进行创作。
所以说,这个雕像其实是江临捡来的异常。
准確来说,这个异常是雕像底座。
它可以隨意变化底座之上的雕像模样,以及动作形態,只不过收容过后,似乎是想討好江临,就一直保留著同一个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