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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冥器 丧事

“呼—”陈专在这坑洞底下松了口气:“虽然没抓到人—可也幸好没碰上。行动这么诡异,鬼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

万一发现跟过来的只是我,我这条鼠命就交在这儿了”

此时,陆安生的那句询问刚刚传下来,陈专试探性的刨了刨周围的土,之后回道:“上仙,道被封上了啊,这下面”

它刚想说什么也没有,便觉得寻宝鼠毛异动,黑豆一样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四周一瞧,还有洞壁上方,便见这下边的土中,卡着个什么小半刻钟后,陆安生端详着手里头的东西,陷入沉思。

那东西下方有三足,上方两端向外延伸,还有两个小圆柱,是个小型的盛酒器具,青铜的材质,布满了厚厚的绿锈。

”【酒爵】(壬)古代酒具雕作而成,作分酒之器,亦为地位像征。爵位爵位,便是自这种器血而来,古时帝王曾经以此作为封赏。”

“录物:酒虫丹(有古人嗜酒如命,日日饮酒,醉生梦死,其家人遇一游方道人,得驱酒鬼法,由其体内驱出红而细长的酒虫一条,有小蛇般长短,形如蚯蚓。

此丹以酒虫制成,食之饮酒千杯而不醉。)”

这种小道具不重要,陆安生随手一拍便似炒豆般吞了下去,其效果,甚至不会显示为技能,重要的是这东西按陆安生之前的判断,此时应是明末,历史上的这个时候,西北地区的大旱灾,正如水曲村此时的状态。

而这东西,在这个年代的使用已经很少了,加之这个吉老的状态,这应该是个不折不扣的寞器。

若说是以前埋在这座房子下面的地里的,绝对不可能。

水曲村有什么先人能用的起这东西么?基本没有。

不用说就算是,那也应该是在坟墓里,怎么会孤零零的就理在这下面。

而且,要是真的刚刚出土,这成色未免太好了些,表面不染什么尘埃,虽然刚从土里挖出来,

却总归只有些浮土,一拍就全抖落了。

说明,这大概率是刚才那个闯入者身上掉下来的东西。

“上仙你想明白了吗?这是什么情况啊,那是什么邪崇吗?”

陈专一边按陆安生的吩咐,把它刚去屋外刨来的土,一堆又一堆的填入洞中,一边询问着。

“不,不是邪票,是个人。”陆安生把那口铜爵在手中抛了抛,如此说道。

“人?”陈专摸了几下,拍了拍爪垫上的灰:“怎么会?这个洞,连那只猫钻进去都费劲,什么人能从这钻出来?”

“什么人?”陆安生倒不觉得奇怪,自从成为掘藏者,他奇奇怪怪的世面见的太多了。

而且就算是个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的辅助人,对这件事情的接受程度,也应该要比他经历过的其他事情要高的多:

“滚地龙,钻地鼠,有的地方叫土夫子,还有叫刨地快的。在地下活动,他们不比动物弱多少。”

陆安生所指十分明确:“下地倒斗的,我这么说你懂吧。”

陈专的社会阅历不深,但当初生活在山上有听那孙道士说过,也在比较混乱的大几十年前,见过鬼鬼崇崇上山的人,所以,它明白:“盗墓的?”

陆安生点点头,作为零零年前后生人,他对那个搬山、摸金、发丘、卸岭的世界不陌生。

这个世界的盗墓者未必也是这么几脉,但铜绿冥器,地下来往,还有这半夜上门的习性,那也没跑了。

这位土夫子未必有那四脉各种奇奇怪怪的道具能力,但若只是缩骨功,他在东都的瓦子里就见过。

和自己一边高大的男子,身子一折,能钻进一口只到膝盖高的小陶缸中。

一个有侏儒病的光头汉子,把身子扭一扭,就可以钻进一个比人头大不了多少的木盒子里。

那若是更瘦小些的人,或者技法更加精湛的人,在这样大小的洞中来去自如,似乎也不奇怪。

何况,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刚刚加载这次任务时发生的事。

那扇窗和这个洞,大小相仿。

“还是个回头客—”陆安生把着刀,心中盘算。

窗外头,朝阳已经升了起来“最好别再来,又或者,别在别的地方让我找着。”他思索着,拍醒了乌云盖雪,随后在它一脸懵逼之时,抬手让它握手,继续用驯育手册刷智力今个的水曲村,照例干的磨人,虽然因为冬初季节,热是不太热,但日头却一如既往烤的人有些难受。

这样的日子里,每家馀不下几斤面粉麦子。

就是凭以前囤的,还有外地运进来的粮食,一时之间饿不死,也总归让人没有什么动力,想着少点消耗。

青壮年有不少大多去了乡里镇上,来往一次三五天,但大多数半年都不会回来一次,甚至有的一辈子也不可能再回来。

就算如此,这也是村里最后的生命线,却又让村子更加的没有生气。

“!”一声,一声锣,唢呐冲天响,在塞外的风中吹出去好远。

今个的水曲村,好象和之前没有多大的差别,可是听着这明显哀的很的动静,却又似乎又不那么平静。

这黄土坡大戈壁中的村子,不过百十户人家,几十间茅屋瓦房窑洞。

可说实在的,大户不止杨朱两家。除了他们还算富裕的,还有个三五户。

靠那苟哥傍上杨朱抬起来的苟家,家里有不少人外出经商的罗家,养鸡鸭的姬家。还有今个,

大办丧事的尤家。

说是富庶的大家族,一户也就五六人口,两三代。

只是相对于一般村人,他们这几户已算人丁兴旺,而且在灾年,也有个产业支着,依旧有不少收入,不至于吃馀粮等死。

“咋,尤家有人走咧。”陆安生踩着低调的草鞋出门,把陈专从手中悄摸声的放出去打探情况,同时,对正抽着农家旱烟的吴老汉问道。

天朝老头象一个模子里刻的,这吴老汉,除了腰肢更直,更瘦上一些,没多少皱纹,和刁老汉、魏峭公有七分象。

“尤老娘升天咧,那家儿孙孝顺,赶夜去找的扎纸匠,冥戏班子。今天正停着灵呢,照例还得办个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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