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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收霸下!

“六子,你小子也来趟这混水了。”宋懿川左右各执一道画卷,看着那人群中走出的,贴膏药的流氓地瘩。

这六子姓刘,就是当初参加过樊楼第一次聚会的那个流氓掘藏者,戊字脉修行者,偏偏手头上用的,又是杂艺赌技修行人的手段。

当然不过赌术只是媒介,他的本命把戏,是戊字的福运之法。他本身不是鬼樊楼那位摩罗那样的赌术修习者。

“嘿,小灶王这话可不对了,反正大家现在都走不了,那么这好处不如先让我拿,指不定我拿着这霸下画卷,就能轰开宣德门呢!”

六子手抓两个破碗,一上一下合扣,摇了摇,道声:“大!”

开盅,里头质感很奇怪,看上去很白很光滑,但偏偏不反光的骰子,赫然是六六五的大点数。

于是在他十分放肆的哈哈声中,那身子迎风便涨,转眼要高过亭栏,与那霸下齐平。

谁知,沉江玥十分淡定的反手一甩魁星笔:“小!”

一道带着大量文运气的“契”字飞入那开着的碗中,顿时,契定之法盖过了福运。

那显于大点数,强化六子的俗神馈赠宝骰,在文运气的拉扯之下,变成了二二三,

宋懿川那里,脖子怪异的扭了几下,之后周身火苗升起,吐了口黑气出来。

“我进了这个副本之后从来没漏过生辰,没落过发丝,能给我下降头,施咒的就在这街上吧!”他眼中火起,厨灶司命的火德气流转,大喝一声:

“起灶!”

宋懿川周身顿时泛起一股热浪,三五个冒黑气的鬼票显形,同时,他们头上的楼檐上,一个穿复杂祭袍,破飘带遍身的老婆子,身上黑符着火,落了下来,掉在了宫前。

随后,宋懿川才是一挥袍子,一团火球直冲变的瘦小的六子,似乎转眼就要将他吞没,让他不得不甩开手中的画卷,瞬间退出。

另一头,李杭箫在那比一两辆半挂还大不少的霸下身边走着,手扯着一把藤条。

看上去,象是在扯藤条缚住霸下,实际上,他一是一边抬头瞅着周围的屋檐亭顶,一边,感受着水下的颤动:

“陆哥他们说,这是出于谨慎可是”李杭箫往嘴里,塞了几株叶片饱满的供氧草,转头跳入了水里。

被霸下的大半个身子,与遮满水面的水草浮萍挡住日光所形成的黑色水体之中,正有一个赤着上身,皮外有残鳞的怪人,背对他,拿着一张空着的画卷,嘴叼锯齿刀的往上游着。

一转头,李杭箫眼瞳一缩,那人竟有个生着鱼鳃的脖颈,双眼灰白,似人又似鬼。

李杭箫他们五人的情报网,已几乎复盖所有异兽与玩家,但是,玩家人这么多,总旧还是有些阴到能从头苟到尾的。

“呵我在水里藏了快七天,七天!你知道我这七天怎么过的吗?”这修异畜改体邪法的怪异掘藏者闪身,冲向了李杭箫,却忽然发觉,自己的四肢,竟已全被藤蔓水草扯住了。

“抱歉,赶时间!”李杭箫踩藤条而来,白鹤拳功力立显,一拳划开水体。

剩下的时间已经被划了期限,任务有了最后结束的时间,他们总得主动一些,否则任务很快就会失败。

“压龙!”陆安生开了底牌,死之气,和捏成了压龙仙狐爪的压龙力,一下便按在了下方的龙上。

那有真龙血的龙龟,也难免伏了头,晕死片刻。

“啊啊啊!”洪声的不动柱,外加势头力沉的洪拳马步,相当于那千升坠的法子,几乎能与一座九洲鼎相同。

陆安生气力一股股爆发,也许总还差点,但他胜在杂招多。

煞气冲击,两大庙柱,控水之法,总有可怕的压制力。

然而那霸下龙子最可怕的,也就在于,背负儿方均,如同十来座高楼,真如山岳般的重量。

给那九成宫殿上的汉白玉地砖压陷了几尺,又压的陆安生、洪声牙根渗血,全身发颤,磨的那跑山人长靴,千层练功鞋烂了底,也还在不断的施力,试图起身。

所幸,水中,噗的一声响,李抗箫扯着一张空的掌矩画卷,与那鳞身掘藏者出了水。

画卷一抖,陆洪两人又吸了一口气,与大鼎齐压。

“哼!”

“砰!”

洪声脚,陆安生则是才刚刚稍微挺身,便又转身抖枪,那担山步一动,倒转身子,变压作挑,把那担山的劲,全按在了霸下似龙般的大头上。

“咔!”下方,不如夯了几回,压倒了下方好几条旧街古城,让这一带不再有地下鬼市的汉白玉砖上,一条条龟裂生出,向四周蔓延。

这折磨的数秒几分渡过,霸下龙首欲昂,祥云架于爪下,却还是未能起身,掌矩画卷中,律令之法起,赵宋的国运律令,与云气一同升腾。

如大锁,如大匣,就这么一合,霸下的身子,终于消失在了原地。

陆安生身子一转,握的劲力惊人的大枪一甩:“咔咔咔!”大枪扫过了汉白玉石砖,划开一道骇人的枪痕石裂,直打向大成宫边上的迎祥池。

“咔!”轻而易举的扫断了一座飞架水上的小石桥。碎石块飞过了大半个池子。

这蓄力许久的一枪,恐怖至极,不过,池上水波如雪泥鸿爪般消失的同时,陆安生倒也凭此卸了力,沉沉的落了地。

洪声也铛铛两声,双臂坠地,整个人瘫在了地上,内脏心肺,如要爆开般运转着,头疼欲裂。

“铛!铛!铛!”更为惊人的动静传了过来,这是那九口大鼎,有几口已落了地。

李抗箫与赶回来的宋懿川,沉江玥,马上赶上前去,撒了一把把草种覆地。

可饶是如此,还是有三四座,在这之后重重的落地,这其中就包括复盖开封东都一带的豫洲鼎。

大鼎落在那片草叶上,却仍是向下狠沉了一下。

随后,整个东都,以至于豫洲,全都震动了一阵,龙脉受创,地气起降。

东都里,各河潮水冲岸,之后又干了片刻,轰隆声不绝于耳,仿佛由地下漫了上来。天地仿佛也都昏暗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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