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早有预料般,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所以你方才找我来,是想做什么?该不会是皮痒了吧?”
结果话音落罢,白言就从座位上消失,突然出现在[花火]身侧,一脚踹了过去。
“砰!”
白言再次回到圆桌前任意一个座位上,平静地看着[她]:“我没有动手啊。还是说你手脚不分?”
就在两人开玩笑的时候。
许久未发言的星期日站起身来,礼貌道:“我还有些事情,就不多陪了。”
歌斐木待在桌上的金笼里,也明白两人的意思。却把谜语挑明了。
正准备离开的星期日自然也明白这两位在说什么,笼中鸟,丝线
还有之前的问题,人们是否需要自己的选择他又有多了解被他定义为弱者的人们
歌斐木先生依旧有着有坚定不移的答案,而他不得不承认在自己阻止皮皮西人兄妹团聚后,动摇了。
星期日没有再听下去,既然已经打完招呼,也不再多馀,转身离开。
等星期日离开。
“问我做什么?”
“你不是看人很准吗?”
白言双手抱在胸前,淡然道:“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混蛋了?”
“我好象从来没有否认过吧?”得到白言的[赞美]。
其中是星期日办公室的景象。
白言也反驳道:“我提问从来不是为了什么宇宙真理,而是为了让对方找到自己心中的答案,不是吗?”
“你觉得这只小鸟”
白言也注视着屏幕中的星期日,给出答案:“很多时候每个人心中都有答案,但找到并不容易,面对同样也没那么容易。”
歌斐木在一旁听着这两位聊天。
歌斐木记得刚刚那一脚,他差点以为匹诺康尼可能要当即崩溃,可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寻求棋逢对手的敌人,寻求消磨光阴的游戏,寻求不问胜负的结局。
寻求捧腹绝倒的笑谈,寻求阴差阳错的误会,寻求神思飞舞的歌谣
“呵。”白言淡淡地轻笑一声,“所以混蛋的那个也是你。”
————
星期日办公室。
橡木家系的家主坐在办公桌前,陷入了沉思。
在桌上,有一面赤红色的嗤笑面具正微微泛光,但没有任何影响情绪的力量散发出来。
他尤豫着,最后还是把手放在了那张面具上。
其中的力量按照他所想的,力所能及的实现他现在心中所想的事情。
一面面赤红色的小屏幕在他眼前展开,那是一位又一位的匹诺康尼居民和客人。
有本地居民,有沃尓沃客人,也有倾家荡产而来的穷人,甚至有不久前他刚刚赦免的一些偷渡客,等等。
星期日眉头紧皱着,脑海中各种思维乱成一团。
人们的选择真的重要吗?即使悔恨,即使错误
人们的想法如何,选择又是如何,是否正确,是否合适,他想要通过这些屏幕中的画面进行确认。
想要了解一下,他们定义的幸福,与他所想的有何不同。
仅此而已,起码现在他的想法停留在此。
————
家族会议室。
歌斐木并不受挑衅,心平气和道:“如果那是他的选择,我只会觉得遗撼,但请不要指望我会失控地发怒。”
白言看着画面中的星期日,却跟歌斐木说道:“[反派]不过是[她]对于这场游戏的说法,准确来说是一场理念的碰撞。”
歌斐木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