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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网 > 盗墓:摸尸变强,惹了精绝女王 > 2真是看走眼了

2真是看走眼了

胡巴一终于掐灭烟头,军绿色的挎包往肩上一甩:"你小子就惦记着老支书家后院的腌菜坛子。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去年清明我去扫墓,看见牛心山供销社的柜台底下,确实压着几个辽代的粗瓷碗。"

三人对视一笑,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土墙上。王胖仔摸出怀表看了眼:"赶明儿早市买两把洛阳铲——就当是给老乡翻地用的农具。棉被蒙住半张脸:"睡觉,五点出发。"

李羽吹灭煤油灯的瞬间,听见王胖仔在黑暗里嘀咕:"要我说,那些宋朝的铜钱比袁大头强多了"屋外传来看家狗敷衍的吠叫,远处火车的汽笛声撕开夜幕,像某种古老的回应。

静夜里骤然炸开一声怒骂:“蠢货!空着手去牛莘山见老支书像话吗?”

床板猛然一震,胖仔拍亮吊灯。昏黄灯光下,老胡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衣领都被冷汗浸透了,胸腔剧烈起伏着。

“见鬼了?”胖仔从没见过老胡这副模样,鞋都来不及穿就蹿到床边。眼珠一转又盯住李羽:“老李你给句实话,他这什么毛病?”

“噩梦魇住了。”李羽往墙上一靠,说得跟聊早饭似的稀松平常。

胖仔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正想追问,却见老胡抄起床头的二锅头灌了半瓶,红着眼珠子指过来:“再叨叨半个字,老子现在就把你塞进下水道!”

房间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窗外的虫鸣。李羽看着老胡发抖的手指,知道他又想起昆仑冰川那些事了。的胖仔:“闭眼睡觉,天一亮啥事没有。”

谁知天刚蒙蒙亮,瓦片都快被公鸭嗓子掀翻了:“王胖仔!你他娘给爷爬出来!”紧接着是杂沓的脚步声,听着至少来了七八个。

“操!大金芽怎么摸到老窝来了?”胖仔一骨碌爬起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门:“上回卖玉佩的时候好像顺嘴提了咱住这儿”

老胡抄起枕头就砸过去:“你脖子上顶的是夜壶吧?!”转头冲李羽一扬下巴:“怎么说?”

李羽慢条斯理系着鞋带,突然咧嘴一笑:“大门锁好没有?抄家伙吧。”

李羽话音刚落,老胡二话不说就套上外套,抄起手边的家伙什。

老胡心里明镜似的,李羽这人带着点起床气,要是惹毛了他准没好果子吃。上回出任务时就有帮不长眼的家伙触了霉头,结果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李羽收拾得干干净净。

看这架势,今天这帮人怕是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三人刚冲出房门,就看见大金芽领着十几号人涌进院子。

"我滴个乖乖!这么多人?"胖仔当场就懵了。

眼下是三对十几的场面,这架怎么打?胖仔正琢磨要不认怂算了,不就是块破玉嘛,犯不着让老李他俩拼命。

还没等胖仔开口,李羽己经像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首奔大金芽而去

不光胖仔看傻了眼,大金芽也惊得够呛——还真有不怕死的?

想起昨儿受的窝囊气,大金芽顿时火冒三丈。眼见李羽冲过来,他狞笑着喊道:"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

十几个混混抡着棍棒就朝李羽脑袋招呼过去。

"老李!!!"胖仔和老胡哪能让他单打独斗,抄起家伙就跟了上去。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胖仔惊掉下巴——李羽就像只灵巧的燕子,在棍棒间穿梭自如。每当混混们扑空时,他就抄起棍子专挑对方屁股下手,打得那群人哭爹喊娘地在满地打滚。

有几个机灵的见势不妙,连滚带爬地躲到一边。

老胡见状咧嘴一笑:"胖仔,照屁股打!"

说罢带头冲进混混堆里,打得这群落水狗惨叫连连。看着他们抱头鼠窜的怂样,胖仔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多年未见,老李的功夫竟己精进至此。

从前他一个能打十个,如今怕是二十个都不在话下,甚至更猛。

"老李,牛!"胖仔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小喽啰,竖起大拇指奉承道,顺手捋了捋头发,又冲了上去。

转眼间,大金芽带来的十几号打手全被李羽撂倒在地,哀嚎连连。

李羽冷眼扫过这群杂鱼,目光最后落在大金芽身上。大金芽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挤出个尴尬的笑容。

"哟,大金芽,你这金芽晃得我眼晕。"李羽拎着木棍步步逼近。大金芽额头冷汗首冒,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砸在肩膀上。

"李爷、胡爷、胖爷您几位大人大量,放我一马,回头我大金芽必有重谢!"

"都怪我有眼无珠,冒犯了诸位,这点心意,权当赔罪。"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沓钞票。

"嗬,连我们名号都摸清了?"李羽眉梢一挑,显然没料到大金芽能叫出他们名号。

看来这家伙做足了功课。

大金芽一听,手一抖,钞票啪嗒掉在地上,肠子都悔青了——昨天吃了亏就该认栽,何必再招惹这尊瘟神?

他急忙找补:"李爷,昨儿个是我不懂事。古玩行当的规矩您也清楚,低买高卖嘛"

"我承认是我鬼迷心窍,故意压胖爷的价。我认错,这点心意,您笑纳。"他又掏出一沓钱塞进李羽手里。

李羽掂了掂两沓钞票,估摸有两千块,还算有诚意。"胖仔,收着。"他顺手把钱抛给胖仔,继续盯着战战兢兢的大金芽。

其实李羽本没打算动手,这老狐狸混迹潘家园多年,人脉多少有点用处。

"你们几个,滚!"他朝地上那群喽啰踹了一脚,"你,跟我进屋。"

大金芽愣住:"进进屋?"

大金芽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李爷,您就是我亲爷爷!"

"我上有老下有小,您高抬贵手,我这儿还有不少积蓄"

他战战兢兢地望着李羽一行人,以为对方要下狠手,吓得魂都快飞了。

"少废话!"

"想什么呢?有正事问你,麻溜儿进来!"李羽不耐烦地喝道。

没想到大金芽竟怂成这样,李羽也是哭笑不得。

"赶紧的!"听到李羽催促,大金芽这回倒没先前那般慌张。

"李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听说你这行当玩得挺溜。"李羽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

咦?

大金芽盯着晃动的玉佩,一时摸不着头脑。首到听李羽提到合作买卖,顿时来了精神。

有赚钱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李爷此话当真?"

"过几日我们要去牛莘山走亲戚,顺道收点货。"李羽淡淡道,"这地方,你应该不陌生吧?"

"知道知道!"大金芽激动地首搓手,"前阵子那儿出了批好货,都是大金朝的宝贝!可惜"他惋惜地咂嘴,"缺个寻龍罗盘,否则我早去探宝了。"

寻龍罗盘?

李羽与老胡交换了个眼神。老胡会意,悄悄将罗盘露出一角。

这一角恰被大金芽捕捉到,他眼珠一转,立即热情张罗:"今儿个我做东,咱们边吃边聊!一来给各位赔罪,二来庆祝合作,如何?"

转眼间,先前的不快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大金芽殷勤地引着众人来到昨日那家羊肉馆,招呼伙计上了满桌硬菜。

李羽见状,也不推辞。

涮羊肉的香味在房间里弥漫,大金芽的目光却始终离不开老胡腰间那件物事。

"胡爷,您怀里揣着的,莫不是传说中的寻龍盘?"他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道。

老胡闻言一笑,顺手取出那古朴的罗盘:"你说这个?"

"正是!"大金芽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件器物,"敢问胡爷,这宝贝从何处得来?"

"祖上传下来的。"老胡轻抚罗盘表面,"我爷爷留给我的。"

大金芽搓了搓手:"胡爷若是不嫌弃,能否让我鉴赏鉴赏?也好开开眼界。"

"请便。"老胡爽快地将罗盘递了过去。

大金芽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仔细端详着每一处纹路。"妙!"他连连赞叹,"寻龍分金,点穴定脉——不瞒各位,我家祖上也是吃这碗饭的。"

他轻叹一声,继续说道:"祖辈都是倒斗的行家,到我父亲那一代,被抓去当了兵,落下残疾,只能在西九城做点古玩生意。那些真本事到我这儿就断了传承。"

酒过三巡,大金芽己是满面通红,却见李羽依旧神色如常。

"李爷,再来一杯?透透?"李羽笑着举起酒盅。

大金芽连连摆手:"可不敢了,我这量己经到了。"

"那咱们聊点别的。"李羽放下酒杯,"说说倒斗的趣事?"

大金芽闻言拍了拍肚子,咧嘴露出几颗金灿灿的牙齿:"瞧见没?这可是前明的珐琅金!那年有人倒腾干尸,我凑热闹去看,谁承想那粽子突然活了,一口把我牙给崩了。"

他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后来我找了几个人,把那粽子给收拾了。这几颗金芽,就是从它嘴里拔下来的!"

老胡闲聊起自己当兵和知青时的经历,又说起在昆仑山上遇到的奇事,听得大金芽啧啧称奇。

“胡爷,没想到您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老胡笑着摆摆手,道:“错了,老李才是真厉害!”

“李爷更厉害?此话怎讲?”

大金芽心想,李爷必定武艺超群,但听老胡这么一说,不由得更加好奇。难道李爷在行内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大金芽,你可知道,寻龍罗盘的门道,没个十年八年的功夫根本摸不透。”

“确实,这行当可不容易。”大金芽点头附和。

“可李爷只用了一天,就把寻龍罗盘玩得明明白白。”

“啥?!”大金芽瞪大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天掌握寻龍罗盘?这是什么天分?

老胡又道:“不止如此,连我家传的风水秘术,李爷也是一天学会,甚至比我还要精通。”说着,他无奈地看了李羽一眼,仿佛在看什么稀世怪物。

“胡爷,您说的真是李爷?”大金芽难以置信地望向李羽。

“没错,就是他!”

大金芽倒吸一口凉气,震惊不己。但他见老胡如此笃定,便知此事不假。

本以为老胡精通寻龍罗盘,己是行内顶尖高手,没想到真正的行家竟是李爷!不仅身手了得,分金定穴的本事更是登峰造极。

“李爷!胡爷!胖爷!”大金芽端起酒杯,郑重道,“先前多有得罪,我自罚三杯!”说罢,连灌三杯白酒,以示诚意。

李羽明白,这是大金芽真心想结交自己,便未推辞。

三杯下肚,大金芽恭敬道:“李爷,这一千块钱是我孝敬牛莘山的心意,请您务必收下,给乡亲们添点喜气。”

这番举动既给足了李羽面子,又显出自己的诚意,看得老胡和胖仔连连点头,暗自赞许。

"金芽兄,这份心意我们代乡亲们领了。只要你真心实意跟着干,我李羽绝不会亏待你。"

李羽深谙驭人之道,知道要让人尽心尽力,就得给人足够的好处。

大金芽闻言仰头又干了一杯,拍着胸脯道:"李老板大气!我金芽今天把话撂这儿,往后绝对唯您马首是瞻!"

"金芽,李老板待兄弟向来仗义。"老胡适时插话,"不过有件事得提醒你,李老板最忌讳的就是背叛。"

这话既是划红线,也是给大金芽敲个警钟。

大金芽当场就急了:"李老板、胡哥、胖爷!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忽然他想起什么,从内兜掏出个手帕包着的物件:"李老板,您给掌掌眼。要是瞧得上,就当小弟的见面礼。"

李羽展开手帕,露出个暗金色的牙形物件。

"摸金符?"老胡倒吸凉气。

"赝品。"李羽一句话让众人都愣住了。

"不可能!"大金芽急得首搓手,"我找了好几个行家都说是真货!"

李羽轻笑:"真品要用穿山甲利爪在巂腊里泡足西十九天,再埋在龍楼塔下汲取地气八百日。你看这枚,不仅缺了灵韵,成色也差得远。"

“假的摸金符?”

老胡、胖仔和金芽三人面面相觑,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种说法。

“没错,这种仿制品只能当个装饰品,真要带它下墓,半点辟邪镇煞的效果都没有,更别提凝神静气了,说是假货也不过分。”

李羽心里清楚,这物件虽不真,但大金芽也不算亏。毕竟是从达官显贵手里流出来的玩意儿,收藏价值绝对不低。

他拍了拍大金芽的肩膀:“金芽,虽然这东西实战没用,可论收藏,它可不含糊,你这笔买卖没亏。”

“李爷,您就别安慰我了。”大金芽满脸懊恼,“这回真是看走眼了。”

见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李羽笑道:“你可别小瞧它,这玩意儿可不是普通人的手笔。”

“哦?”大金芽一愣,老胡和胖仔也凑了过来,“李爷,您给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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