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随着一道道血色丝线朝着西面八方飞去,全世界的扶桑人一个个爆碎成血雾。
这道法术以国为单位进行咒杀,只要是扶桑人,即便逃到宇宙星空中也难逃一死。
只要曾经为扶桑国人,就算移民也没有用。
不仅如此,那些大夏帝国的精神扶桑人同样在打击之列。
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地球上所有扶桑人便全部被斩尽杀绝。
从今以后,世上再无扶桑!
与此同时,大夏帝国,龙虎山。
如果说大林寺为佛门第一的话,那龙虎山便是大夏道门执牛耳者。
龙虎山上,龙盘虎踞,云雾缭绕。
山顶处,一名紫袍男子,气度不凡,正在远眺。
“师尊,你在看什么?”
紫袍男子语气悠悠:“看天下大势。”
“师尊,你有没有感觉,看得不是很清楚。”道童弱弱地道。
“嗯?你怎么知道?这望气之术,为师可还没有传授给你。”
道童将一副眼镜递上。
“师尊,你的老花镜忘了戴了。”
紫袍男子将眼镜戴上,继续看向远处。
忽然,他眉头皱了起来。
“奇怪,扶桑的气怎么没了?”
凡天地生灵皆有气,国亦有气。
大夏帝国的上空便悬着一条庞大的紫气。
不久前,他曾观天下大势,大夏帝国的气变弱,而扶桑之气渐强。
可是现在,他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扶桑的气去哪儿了。
他心中猛然一惊。
一国之气消失,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国没了。
扶桑乃当世大国,怎么会突然没了?
“徒儿,快,把师父吃饭的家伙拿来。”
不多时,小道童便拿来一个斗大的碗。
紫袍男子一头黑线。
“为师是要你拿卜卦的物事,你拿碗来干什么?”
“真当为师是个干饭人啊?”
“哦。”道童嘟起了嘴巴,回去拿来一个八卦盘。
紫袍男子将八卦盘摆在地上,然后嘴里念念有词。
随着他不断施法,八卦盘的表面竟然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师父,快看,上面有字!”道童惊呼出声。
紫袍男子定睛一看。
此时,八卦盘上果然出现了两个字:长生!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显得十分疲劳。
这卜卦之术,窃取天机,十分消耗精神。
龙虎山一脉,鲜少有人修行这门法术。
也就是他天赋异禀,机缘巧合才踏上了这条路。
“师父,这‘长生’二字是什么意思?”
紫袍男子面色凝重:“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指的是长生观。”
大夏帝国之中,除了龙虎山这样明面上的势力以外,还有很多隐世势力。
这些势力大多都实力很强。
长生观,正是隐世势力中的佼佼者,不在龙虎山之下。
“竟然会是长生观。这么说,是长生观出手灭了整个扶桑?”
紫袍男子点了点头:“多半便是如此了。正好长生观请我去参加大典,到时候问问就是了。”
跟龙虎山不同,长生观行事亦正亦邪,做出灭国之事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大夏帝国,念家,念采薇刚进门,就听见乔春芳的声音响起。
“你这个赔钱货,怎么还好意思回来?”
念采薇面无表情,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从小到大,她在这个家并未感受过任何温暖。
父亲念望和曾经也是一个爱老婆顾家的模范父亲。
母亲为了支持他创业,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并且放弃了事业,在家当全职太太。
念望和的事业逐渐红火,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有一阵,足足半年的时间,念望和都没有回来。
母亲每天在门口等,做好的饭热了一遍又一遍,等来的却是离婚协议书。
念望和不仅带回来一个女人,还带回来一个女儿。
母亲受不了这个刺激,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是时候和这个家做个了断了。”念采薇心头想着。
饭桌上,念望和把筷子一放。
“你妈跟你说话呢,听不见吗?我以前怎么教你的?”
“她不是我妈,我妈己经死了。”念采薇冷冷地道。
啪!
念望和一巴掌拍在桌上。
“反了天了你!我养你那么大,你就这样对待长辈的?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你这么多年学都白读了,跟你那个死鬼母亲一个脾气。”
念采薇红着眼睛。
“你还好意思提我妈?要是没有我妈,你现在指不定在哪早饭呢。我妈为了你付出那么多,你却在外面养小三。”
“我看你才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我妈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养条狗都比你有用。”
听到这话,念望和大怒,起身就要动手,却被乔春芳假惺惺地阻拦。
“算了吧,人家毕竟是原配夫人生的小姐,身份高贵,不是我们这种妾室能比的。”
“你让开。今天我必须好好收拾她一顿,让她知道,这个家里谁才是主人。”
念望和抬手一巴掌便扇了过去。
下一秒,他的身子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他不知道,念采薇的身上被叶长生施展了法术。
别说他一个凡人,就是仙帝境强者来了,也无法伤其一根汗毛。
好在他力道不大,否则光是反弹之力就足够让他死上一百回了。
“你这死丫头,还敢躲!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念望和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再次动手,被乔春芳拦住。
“行了,这妮子可是被风少看中的人。要是把小脸打坏了,风少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待不起。”
念望和冷哼一声:“看在风少的面子上,今天暂且饶过你。一会儿风少过来,你可得好好表现,别给我们念家丢脸。”
念采薇表情冰冷。
乔春芳觉得她是个赔钱货,早就想把她嫁出去了,把她的照片拿出去西处散发。
这个风少估计又是哪个家族的纨绔。
“想拿我去换取利益,你们想都别想。”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可由不得你。”念望和冷笑道。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是风少来了!我去开门!”乔春芳面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