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惊疑不定地向后方看去。
在发现说话之人是叶长生后,她顿时松了口气。
一个傻子而己,能把她怎么样?
“哥,算了,别跟这种人计较。我把房租付给她,然后我们去其他地方找房子。”
叶灵儿扯了扯叶长生的袖子。
后者却没有要放过胖婶的打算。
他修炼百万年,还能让妹妹受气的话,岂不是白修炼了?
“我让你再说一遍。”
附近的邻居和租客听到动静赶来,看到这剑拔弩张的一幕都不由得笑了。
“哟,这不是叶家那个傻儿子嘛?居然敢跟胖婶对着干。胖婶在这个小区可是有5套房的。”
“原先说叶家有傻儿子,我还不太相信,现在一看,的确比传闻中还要傻啊。”
这个小区虽然只是拆迁安置房,但是靠近公交站和地铁站,房价并不算低。
叶家人住的这套房,60多平,就得100多万。5套房加起来,最起码也得七八百万。
即便是宁城这种地方,能拿出七八百万的家庭也不会太多。
胖婶双手抱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老叶头,原本看你可怜,懒得跟你们计较。现在看来,哼。”
叶平安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求情。
“大姐,长生他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计较。我们这就收拾东西离开,不会耽误你把房子租给其他人的。”
胖婶冷笑一声:“现在想走,晚了!”
她拿出一个袋子打开,往地上倒出一些黑色的颗粒。
“让你那个傻儿子把这些狗粮舔干净,我就放你们离开。”
“这可是进口狗粮,像你们这种穷逼,想吃还吃不起呢。”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纷纷抱着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虽然也有人觉得胖婶做得太过分,但是他们可惹不起一个有5套房的拆迁户。
叶灵儿忍不住想要上前给哥哥打抱不平,却被叶长生以眼神制止了。
“以后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吧。”
见叶长生朝着自己走来,胖婶忽然感觉有些慌。
“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打我不成?我警告你”
她话音未落就感觉脖子一紧,无法呼吸,一张脸眨眼间就变成猪肝色。
这一刻,她感觉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忽然,她脖子上的压力一松,又可以呼吸了,狠狠喘息之后抬头,发现那个青年正冷冷地盯着自己。
“这些狗粮既然如此高级,还是请胖婶你把它们吃干净吧。”
“我”胖婶刚想说完,就发觉脖子有些发紧,吓得一哆嗦跪了下去,抓起一把狗粮就往嘴里塞。
那种窒息的感觉她是一点都不想体验了。
狗粮虽然不好吃,但至少对身体也没有什么害处。
看到胖婶一把又一把地把狗粮往嘴里塞,周围的人都不明所以。
“胖婶这是怎么了?失心疯了吗?”
“可能人家就是有这个爱好吧。要不是狗粮吃多了,怎么会长这么胖?”
不得不说,胖婶的战斗力十分惊人。
几分钟的时间,那一小袋的狗粮就被她吃得差不多了。
叶长生一个念头,剩下的狗粮也撒落在地上。
“不用急,慢慢吃,还有的是。”
就在这时,一辆宝马轿车停在了小区楼下。
看到这辆车,不少人都露出羡慕之色。
这可是宝马五系啊,落地价在50万以上,绝非一般人能开得起的。
很快,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就带着几个人从车上下来。
“大春,你快回家看看吧,你妈在吃狗粮,拦都拦不住。”
孙大春的眉头皱紧,脚步不由得快了几分。
他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部门经理,在这周围几个小区都是鼎鼎有名的。
如今母亲在家吃狗粮,这种丑事要是传出去,那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胖婶一听儿子回来了,当即把嘴里的狗粮一吐,爬了起来。
“老叶,你赶紧跑吧。胖婶的儿子可是云升集团的部门经理,人脉宽广,要是让他知道你儿子逼他妈当众吃狗粮,你们可死定了。”
叶平安也一脸担忧。
他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云升集团的名头还是听过的。
这是一家上市公司,市值过百亿。
云升集团的部门经理想要收拾他这一个小老百姓,也就是动动嘴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连忙对着儿子嘱咐:“长生,你赶紧带着你妹妹走,离开宁城。”
听到这话,叶灵儿脸色一变:“爸,那你呢?”
“你们别管我。我好歹是长辈,街坊一场,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叶平安叹了口气道。
他己经做好了被孙大春狠狠收拾一顿的打算。
要是三个人一起跑的话,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留下,让人发泄一番,说不定气就消了,不会再为难他一双儿女。
“别耽误时间了,快走!”
啪!啪!啪!
掌声响起,孙大春推开人群走了过来。
“真是好感人啊。不过惹了我孙大春,天下之大,你们又能去哪?”
说话间,几名孙大春的手下己经从几个方位将叶家几人给围了起来。
“乖儿子,你来得正好!这个傻子刚刚逼我跪下吃狗粮。你赶紧杀了他,给我消气!”胖婶叉着腰,冷冷一笑。
她身前的两条大狗原本吓得躲在一边,现在也变得凶狠起来,龇牙咧嘴,朝着叶长生咬去。
叶长生双手背在身后,眼里光芒一闪,两条狗忽然一个急刹,然后掉过头来,疯了一样咬向自己的主子。
“啊!”胖婶只来得及一声惊呼,就被两条狗扑倒在地,然后疯狂撕咬起来。
这件事发生在兔起鹘落之间,孙大春还没反应过来,母亲己经被自家养的两条大狗给活生生咬死了。
“是你干的!你对狗做了什么?”孙大春惊疑道。
叶长生嘴角微掀:“这话你应该问你死去的母亲才是。她到底对两条狗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让它们当众弑主。”
“不管是不是你干的,今天你都必须死。”孙大春咬牙切齿,一副要将叶长生活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