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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风浪越大鱼越贵(月末求月票)

第434章 风浪越大鱼越贵(月末求月票)

在何雨鑫处理541的时候,何雨柱可没闲着,应该说玩了一把心跳,那种超刺激的。

何雨柱从成都回来没多久还接到一个电话,卫星电话。

这个电话现在基本上只有一个人会打过来,那就是白毅峰。

通话并不长可内容却不简单。

“老板,某笔涉及上百架f-16战机的秘密交易已接近达成,首批七十架正计划拆卸后,将装货轮经特定航线运抵对岸。”

“消息准么?”

“老板,我们在北美布局那么多年,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那行,老白,航线、船号、时间,要最精确的。”

“老板,我是想征求您的意见,如果要做的话手底下有的是人肯舍得命去拼。”

“咳咳咳,拼什么命拼命,命只有一条。”何雨柱被白毅峰一句话气得直咳嗽。

“什么时候都有缺钱的不是。”白毅峰无奈道。

“咋的,你们还打算当海盗啊?”

“我打算把船弄沉了。”

“浪费,把具体消息告诉我,如果需要你们我会告诉你们。”

“哦,老板你记一下。”白毅峰说出一串信息。

“我知道了,后面的事,暂时你不用管了。还有,把手尾收拾干净。”

“明白。老板,您务必小心。”白毅峰不得不多说一句。

“恩,我还想活到一百岁的。”何雨柱笑道。

“那我也努努力,争取跟着您干到那个时候。”白毅峰也笑了。

挂断电话,何雨柱拿出一份航海图开始在上面标注,小满过来几次看看他很专注就没打扰他。

几天后,何雨柱以视察为由,带着范虎等少数几人离开了四九城。

他们去了东南亚某小国,以采购玉石的名义。

辗转几次后,他们抵达一个偏僻的、能够起降中型运输机的小型机场。

花钱把人都打发后,何雨柱开了机库门,范虎等人眼皮就是一跳,一架崭新的c-130就那么停在机库里。

何雨柱上飞机给发动机预热了一下,然后检查了一下仪表都没问题,下来后直接套上一身飞行服,很老的那种,范虎等人一看就知道是几十年前北美的。

“虎子,等我飞走后,你们就按照原定计划去玉石市场,通信保持畅通。”范虎吩咐道

“老板,你真打算自己飞,要不让我们练练,我们应该可以。”

“得了吧,当初学直升机你们都磕磕绊绊的,我这次有急事。”

“要不带上我们,我们能帮上忙的。”

“不用,给我在这老老实实听安排。”

“老板娘要是知道会骂死我们的。”

“她要是知道了,我会先打死你们。”何雨柱瞪了他一眼。

范虎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只闷声应道:“明白了,老板。您一切小心。”

范虎怂了,他太知道老板的厉害了,以前老板年轻他不敢造次,何雨柱上了岁数后,还是会练拳的,找他们陪练过,他们以为应该能打过了,结果何雨柱说他们不好好练,结果就是他们被修理的很惨,这还是他们没留手的情况下。

何雨柱点点头,没有再多言,转身大步走向飞机。

舱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将他的身影与外界隔绝。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机场灯光稀疏,只有跑道指引灯在黑暗中延伸向远方。

当范虎看着不远处那架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庞大的c-130运输机的螺旋桨缓缓开始转动,接着跑道上加速、抬头,最终融入漆黑的夜空,引擎的轰鸣声也逐渐远去,心中涌出一种无力感,跟他一起的队员都一样,感觉自己太废物了,老板肯定是做什么危险的事,他们这些人却帮不了一点忙。

机舱内,何雨柱检查着仪表。

这架型号老旧的c-130是全新的,也是经过特殊改装,不是他改的,猴子国缴获的时候就改了,航程远超普通型号。

这都不是关键,加油的事他根本不担心,只要他在飞机上随时都能加油。

重要的是这个大家伙没有可被追踪的现代导航系统,依靠的是最传统的地形匹配和天文导航,加之何雨柱脑海中航路,理论上何雨柱其实可以去地球任何一个角落。

他设置好航向,飞机在云层之上平稳飞行。

飞行是漫长而枯燥的。

由于何雨柱是单独驾驶,不得不精神集中一些,因为要调整航向,同时规避着可能存在的雷达监测区。

何雨柱比货轮先抵达某局域,驾驶着c-130在该海域上空盘旋了一圈后他远离了该海域。

入夜,两个缓慢移动的庞然大物出现在远方海平在线。

他调整航向,降低高度,确认了目标——两艘五万吨级的散货轮,正保持着编队航行。

“就是它们了。”何雨柱通过望远镜看到了船上的灯光和模糊的标识。

他拉起操纵杆,飞机重新爬升,融入更深的夜色中。

在靠近货轮航线的一片空旷海域上空,何雨柱做好了准备。

他检查了降落伞和随身装备,将飞机设置为自动驾驶,朝着一个无人方向飞去。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推开舱门,强劲的气流瞬间灌入机舱。

他没有尤豫,纵身跃入冰冷的夜空。

随着他的跳出,那架庞大的c-130运输机便凭空消失,被他收回了空间。

自由落体的失重感短暂而熟悉,他冷静地控制着姿态,在预定高度拉开了伞绳。

降落伞顺利张开,带着他悄无声息地向着漆黑的海面滑落。

在触及海面的一刹那,他迅速解开伞包,连同降落伞一起收进了空间。

冰冷的海水让他精神一振。

他放出空间里的微型潜水推进器,抓住它,如同一条黑色的箭鱼,悄无声息地向着最近的那艘货轮潜去。

靠近船舷,他利用吸盘和绳索,如同壁虎般敏捷地攀爬而上,动作轻巧得没有惊动任何声响。

何雨柱攀上第一艘货轮的船舷,隐在阴影里。

甲板上很安静,只有规律的海浪声和远处轮机低沉的轰鸣。

两名穿着船员服,却手持16步枪的哨兵在船尾附近踱步,姿态放松,显然不认为在这公海航道会有什么威胁。

他象幽灵一样滑下舷梯,进入船舱信道。

浓重的机油味和金属气息扑面而来。

凭借对于一般货轮内部结构的了解,何雨柱朝着货舱内核局域摸去。

解决第一个落单的船员几乎没发出声音。

他用的是一把81扛的军刺,熊杰他们送的,这次也算是见了血了。

军刺从背后精准地刺入对方颈椎缝隙,随即扶住软倒的身体,轻轻放倒,收入空间。

整个过程在两秒内完成。

信道内灯光昏暗,他利用渠道和设备的阴影交替前进。

在通往主货舱的厚重铁门前,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交谈声,是英语,带着美式口音。

“还要在这铁罐头里待多久?我真想念墨西哥卷和德州的啤酒。”

“耐心点,伙计。卸了货,拿了奖金,够你喝一年的。”

何雨柱悄无声息地推开一条门缝。里面空间巨大,被临时加固的支架分割,依稀可见被帆布复盖的庞大物件轮廓——何雨柱知道那是拆卸后的战斗机部件。

五名船员聚在一张简易桌旁打牌,武器随意靠在墙边。

他深吸一口气,拔出装有消音器的67式微声手枪。

闪身而入,扣动扳机。

“噗!噗!噗!”

速射三枪,精准命中三名背对着他的船员后心。

另外两人惊觉,刚要去抓枪,何雨柱已如猎豹般扑上。左手短刀划过一人的喉管,右手手枪顶住最后一人眉心,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再次扣动扳机。

“噗。”

尸体倒地。

货舱内只剩下纸牌飘落的声音。

他迅速检查了其他角落,确认再无活口。随后如法炮制,清理了船上其馀舱室。

遇到两人以上的小组,他便利用信道狭窄的环境近身格杀,确保不发出枪声。

战斗残酷而高效,冰冷的金属触感和短暂的挣扎是他唯一的感知。近一个小时后,整艘船陷入死寂。

他站在驾驶室,看着雷达屏幕上代表另一艘货轮的光点。

两船距离保持约一海里。

这边短暂的无线电静默或许已引起对方警觉。

果然,通信器里传来调用:“海螺一号,这里是海螺二号,收到请回答。完毕。”

何雨柱没有回应,把船设置为自动航行后。

他再次下水,放出微型潜水推进器,向着第二艘货轮潜去。

第二艘船的戒备明显加强了。

甲板上增加了巡逻哨,探照灯的光柱不时扫过海面。

何雨柱从背光面悄然上船,刚解决掉一个落单的哨兵,就被高处了望塔的人发现。

“敌袭!甲板左舷!”凄厉的警报声划破夜空。

刹那间,枪声大作。

子弹泼水般射向他刚才的位置,在钢板上溅起一串火星。

何雨柱就地翻滚,躲到一组货柜后。

他收起消音手枪,换上了空间里的4。

战斗已无法隐匿,唯有强攻。

他利用货堆作为掩体,快速移动点射。

精准的枪法此刻展现出威力,几个试图包抄过来的船员接连中弹倒地。

对方显然也是训练有素,火力配合默契,压制得他一时难以冒头。

战斗虽然激烈可对方愣是没有人敢用大威力杀伤武器,因为船上的东西太贵重了,价值十几亿美刀,没人能赔得起。

当何雨柱打空一个弹夹对面有人喊道:“快上,他在换弹夹。”

“哒哒哒,哒哒哒!”枪声更加密集。

“砰,砰,砰!”而迎接他们的是有规律的点射,何雨柱空间里装好弹夹的4不知道有多少,怎么可能手动换弹夹。

何雨柱借着货箱的掩护,快速更换了射击位置。

子弹追着他的脚步,在金属甲板上叮当作响。

对方也是训练有素的士兵,火力配合默契,交替掩护着向前推进,试图将他压制在狭小的局域内。

“他只有一个人!包围他!”有人用英语吼道。

而在此时,驾驶舱里的船长正在电台里急促的呼喊:“重复,我们遭到身份不明的武装人员袭击!请求支持!请求紧急支持!坐标”

“请表明身份。”

“稍等,确认后我们会再联系你们!”

“fuck,我们这艘船上都是f16,你确定要让我等么?”

对面的人显然懵了,接着声音再次传来:“你确定?”

“我确认,不要让老子知道你是谁,我是海军某部某舰舰长,我要跟你们长官通话。”

“sir,我这就去喊舰长来。”

那边虽然把人喊来了,可还是需要一系列的确认,这边的舰长很绝望,因为枪声离驾驶室很近了,他还听到了不可能出现的枪声。

“咚咚咚咚咚——!”

没错,此时何雨柱正手持一挺沉重的134“迷你炮”转管机枪,在扫射。

“嗡——”随着电机激活,六根枪管开始旋转,发出令人胆寒的嘶鸣。

这原本是配属于直升机的火力,此刻被他用来进行甲板清扫。

狂暴的弹幕如同金属风暴般席卷而出,瞬间复盖了甲板上货柜的各条信道。。

巨大的声响彻底压过了之前的步枪交火,整个甲板好象都在颤斗。

惨叫声被轰鸣淹没,任何暴露在火力范围内的目标都被瞬间清除。

134的持续扫射打破了对方的战术配合,侥幸未死的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完全不对等的火力吓得肝胆俱裂,纷纷查找坚固掩体躲避,不敢再露头。

利用这火力压制创造的短暂空隙,何雨柱如同鬼魅般突进,手中的134不时转动,清理着残馀的抵抗点。

战斗从之前的僵持迅速变为一边倒的清理。

大约十分钟后,枪声停歇。

第二艘货轮也陷入了死寂,只有硝烟和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何雨柱迅速检查了关键局域,确保没有漏网之鱼。

他不敢耽搁,立即前往驾驶室,虽然遇到了抵抗,可根本不是事。

在确认整艘船没有活人后,何雨柱关掉了船上的所有设备,包括通信设备和导航系统。

随后,他来到船舷边,放下一个救生艇,从空间里取出一套深潜设备,费力的穿上,深吸了一口带着硝烟和海腥味的空气,然后顺了降索到了救生艇上面。

手掌摸到身边这艘满载着战机部件和尸体的庞然大物,船消失了,浪花翻涌,何雨柱直接落入旋涡之中。

也不知道被卷入多深,反正四周一片黑暗,何雨柱拿出水下射灯辨别了海面的方向后,放出水下推进器缓慢朝海面上浮。

到达海面后,之前的动作又来了一次,货轮再次消失,何雨柱被卷入深海,再次浮上海面后何雨柱用罗盘辨别了一下方向,从空间放出一个舢板,利用推进器朝深海驶去。

几天后,一则关于两艘大型货轮在太平洋某国际航道神秘失踪的简短新闻,夹杂在众多国际时事中,并未引起普通民众的太多关注。但在特定的圈层里,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某大国情报机构办公室内,气氛凝重。

“确认了吗?”一位肩章显示高阶军衔的男子沉声问道,手指敲打着桌面,上面摊开着失踪货轮的资料和装载清单。

“初步确认,‘海螺一号’、‘二号’最后一次有效通信是在失踪前约两小时,报告遭遇不明身份武装人员登船袭击。随后信号中断。我们调动了该局域所有可能的军事和侦察卫星数据回溯分析,在它们最后报告的坐标局域及周边,未发现明显交火、爆炸或大规模油污痕迹。它们就象就象凭空蒸发了一样。”负责情报分析的下属语气带着难以置信。

“凭空蒸发?五万吨级的货轮,两艘?带着价值数十亿的货物?”将军的声音陡然提高,“那是七十架f-16!不是七十辆自行车!告诉我,是谁干的?北边那个大国?他们有这个能力和动机,但我们的监测系统没有发现他们任何海军力量在那段时间出现在相关海域!”

“目前没有确凿证据指向任何已知势力。袭击者手段干净得可怕,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追踪的物理证据。现场连一片漂浮的木板都没有找到,这不符合常理。”

“不符合常理”将军重复着这个词,脸色铁青,“继续查!动用一切资源!我不相信有完美犯罪,尤其是在大海上!必须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飞机去了哪里!”

而何雨柱呢,几经转折,先是小船,然后是水上飞机,接着又是渔船,终于抵达了最近的国家。

上岸后第一件事就是让范虎他们先回国内,在某个城市等他,他自己拿着不知道多少本护照中的一本踏上了国际航班。

两天后,四九城,何家书房。

何雨柱仿佛对外界的风波毫不知情,正悠闲地品着茶,听着小满念叨何凝雪最近又看中了哪个地块。

卫星电话响了,何雨柱让小满他们先出去,然后接通了电话。

“老板,外面风浪不小。”白毅峰的声音带着紧张。

“恩,听到了点风声。”何雨柱语气平淡,“你们那里没受什么影响吧?”

“暂时没有。我们的人撤得很干净,尾巴都扫清了。就是那边跟疯了似的,在到处找线索,几个和我们有间接往来的外围信息商都被盯上了,好在层级足够低,牵扯不到我们。”

“让他们忙去吧。你那边稳住,近期非必要不要主动联系。”

“明白。老板,这次动静是不是有点太大了?还有人传言船遇到了另一个百慕大。”白毅峰感叹,他不知道老板用了什么手段,在他看来那就是神仙手段,太平洋上船没了,怎么解释。

“那就给他们加一把火呗,百慕大,呵呵,这借口不错。”何雨柱笑道。

“好。”

凡事总有聪明人不是,老方和老赵齐齐找来。

“柱子,那事是不是你做的,正好那几天你出去了。”老方道。

“方叔,你可不能冤枉人啊,我是去买翡翠去了,出入境记录都有的。”

“你觉得我信不信?”

“不信你能怎么样?”

“诶,柱子啊,货太多你吃不下的。”老方说出了真实目的。

“赵叔你也是为这事来的?”何雨柱没回答老方,而是看向老赵。

“我?我是来告诉你你都多大岁数了,就不能消停点么?你现在可是一大家子。”

“哦!”

“你这是啥意思?”老方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我能有什么意思?我没干啊!”

“真不是你啊!害我白高兴一场!”老方显然有点失落。

“咋的,如果是,你还想让柱子白捐?你个老不死的咋不嘎嘣了呢,一天天就坑自己人。”老赵没好气道。

虽然老赵没说,可何雨柱知道,老赵也希望是他做的。

“我蹬腿了你就高兴了?好哇现在你有新棋友了,不需要我了是不是?”老方怒道。

“老馀和洪浪都比你有棋品。”老赵道。

“行了,您二位就别演戏了,有意思么?”

“有!”两个老头异口同声道。

好不容易把两个老头打发走,老方和老赵离开后,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但何雨柱知道,这事远未结束,说不定又有谁会找上门来。

他手指无意识地敲着红木桌面,脑海中推演着各种可能。

“直接“献宝”风险太高,等于承认了事情与自己有关,且如何解释来源?通过华高科?华高科现在身份敏感,牵一发而动全身,容易引来更深入的审查。”

他需要一个更间接、更符合商业逻辑,且能将自己完全摘出去的渠道。

沉思良久,他拿起卫星电话,接通了北美的白毅峰。

“老白。”

“老板,您吩咐。”

“你们在北美找找有没有破产的飞机公司或者军火公司。”

“老板,你是想出那批货?”

“恩!”

“这可不好办,那批东西太烫手了。”

“只出配件呢?”

“也很难,手续就办不全。”

“那你帮我留意下,世界上还有谁敢吃这批货,我们其实留个几架就够了。”

“行,我会留意的,不过”

“现在打听的人应该不少吧,你先别漏风。”

“老板,你还想借这个机会搞一搞那些情报部门啊?”白毅峰秒懂。

“他们那么嚣张,收拾收拾也无妨。”

“老板,您不能再出手了,您都多大岁数了,这种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办就好了。”

“想什么呢,这种小事用得着我么?”何雨柱没好气道。

“对,对,用不着,用不着。”

“行动要请示!”何雨柱叮嘱道。

“明白!”

北美走不通,何雨柱也愁的慌,结果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这一次,来电的是宋厂长和老范,两人联袂而至。

“你们俩怎么会凑在一起?”

“我们本来就有交集,你不知道罢了。”老范摆摆手。

“对,这事你别打听。”

“好好好,那说说你们来干嘛吧。”

寒喧过后,老范开门见山,语气低沉:“柱子,不开玩笑。有批极其重要的‘货’,原本要落到对岸手里,现在连船带货在海上失踪了。这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何雨柱面色平静,给两人倒上茶:“风声是听到一些,传得神乎其神。怎么,二位领导觉得我这小门小户,能知道那种惊天动地的大事?”

宋厂长接过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老何,咱们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直说吧,那批‘货’对国家至关重要,绝不能流落在外,更不能被对岸形成战斗力。现在下落不明,上面很着急。我们知道你在海外渠道广,朋友多。就想问问,有没有可能,通过你的关系网络,探听一下风声?或者,如果真有哪个势力截下了这批货,他们总得要销赃、要变现吧?有没有可能,通过商业手段,把它买回来?”

老范紧紧盯着何雨柱的眼睛,补充道:“钱不是问题,国家可以出。关键是东西要回来,途径要稳妥,不能引发不必要的国际纠纷。这件事,官方层面不好直接动作,容易落人口实。”

何雨柱沉吟着,没有立刻回答。

他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似乎在权衡利弊。

书房里安静了片刻,只有茶杯轻碰的细微声响。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才缓缓放下茶杯,目光扫过两人:“既然二位领导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表个态。于公于私,这事我都不能袖手旁观。我确实有些海外的关系和渠道,可以试着去摸摸底。”

老范和宋厂长眼睛同时一亮。

“但是,”何雨柱话锋一转,“这种事,没影子之前,什么都说不准。我只能说,我会尽力去打听,通过商业途径去接触。成不成,我不敢打包票。而且,过程必须绝对保密,就算有了眉目,我也只能跟你们单线联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宋厂长连忙应承,“老何,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一大半了!需要什么支持,你尽管提!”

老范也重重松了口气,用力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老哥哥们谢谢你!一切小心,安全第一。”

送走满怀期望的宋厂长和老范,何雨柱回到书房,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他拿起那部卫星电话,接通了白毅峰。

“老白,之前那批‘货’,可以开始放点风声出去了,不要在北美放。注意方式,要显得是无意中泄露的,指向要模糊,就说有神秘卖家通过多层转手,想出手一批‘高级航空配件’,数量巨大,来源就说是某个破产清算的库存,或者前些年国际局势动荡时从某些地区流出来的。重点是,卖家只要现金,或者等值的、不受监管的贵金属或矿产资源。”

电话那头,白毅峰心领神会:“明白,老板。我会把水搅浑,让几条小鱼小虾先去碰头,把戏做足。等真正有意向、且有实力的‘买家’浮出水面,再安排‘可靠’的中间人接触。”

“恩,把握好节奏。另外,把我们留在北美的人手撤回来一部分,做出我们也在积极打探消息的样子。”

“懂了,虚虚实实。老板,那最终交易地点和方式?”

“这个等我通知。记住,我们只是牵线的掮客,货是‘神秘卖家’的,我们只赚一点辛苦的佣金。”何雨柱淡淡说道。

“明白。”

“那交易地点呢?”

“你选个最乱的地方,然后”

“明白。”

挂断电话,开始思量家里这边怎么解决,他总不能让自己人也跑去参与这场乱战吧。

就在何雨柱通过白毅峰将“有一批来源神秘、数量巨大的高级航空配件正在查找买家”的消息,通过层层迭迭、难以追朔的渠道悄然释放出去的同时,在老范和宋厂长这边,何雨柱也开始了他的表演。

几天后,他主动约见了老范和宋厂长,地点依旧在他那间安静的书房。

“有眉目了?”老范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宋厂长也投来急切的目光。

何雨柱示意他们坐下,眉头微蹙,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凝重和不确定:“通过几个以前做国际贸易的朋友,拐弯抹角地打听到一点风声。确实有一股势力在暗中放风,说要出手一批‘硬货’,描述和你们提到的那批东西有点象。”

“对方什么来路?在哪里交易?”宋厂长身体前倾。

“来路非常神秘,联系人换了好几层,根本摸不到底。交易地点和方式更是飘忽不定,只强调要用不受监管的大宗商品或者矿产结算,而且要现金,量非常大。”何雨柱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困扰,“我感觉水很深,不象一般的军火贩子。对方警剔性极高,稍微问得深入一点就可能断线。我的人还在尝试进一步接触,但进展很慢,而且无法保证真实性。”

老范和宋厂长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和一丝兴奋。凝重在于情况复杂,兴奋在于至少有了线索,而且何雨柱描述的“神秘”、“多层转手”、“大宗商品结算”这些特征,非常符合这种烫手山芋的处理方式。

“柱子,不管多难,这条线一定要跟住!”老范沉声道,“需要什么资源,我们这边尽量配合。钱、物,都不是问题!”

“我明白。”何雨柱点点头,“我会让他们继续接触,有进一步消息,立刻通知你们。不过,二位也要有心理准备,这可能是个漫长的过程,甚至可能最后发现是场乌龙。”

“理解,理解!有线索就好,有线索就好啊!”宋厂长连连说道。

就在何雨柱稳住国内这边的同时,被他和白毅峰刻意放出的诱饵,已经在国际地下世界掀起了暗涌。

某个局势动荡、军阀割据的港口城市。

表面上看,这里只是贫瘠、混乱的缩影。

但在看不见的层面,几条大鱼已经被那批传说中的“高级航空配件”吸引了过来。

一家挂着贸易公司招牌,实则为某国情报机构前哨的二层小楼里,负责人“k”正在听取手下的汇报。

“消息来源无法确认,但指向性很强。我们分析,有可能是那批失踪的货。卖家要求用钻石或稀土矿支付,交易地点可能在中立区,也可能就在这个混乱之地。”

k眯着眼,手指敲打着桌面:“继续接触,确认货物真实性。如果是真的,不惜代价拿下来,这对我们了解对手的技术水平至关重要。但要小心,这很可能是个陷阱。”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头,一家喧闹的酒吧地下室。

本地最大地方武装的头目“将军”,正对着卫星电话咆哮:“我不管它来自哪里!我要那些飞机!有了它们,我就能彻底压倒其他几个杂碎!去跟他们谈!钱不是问题,我可以用矿区开采权来换!”

而在阴影更深处,真正的国际军火掮客也嗅到了金钱的味道。他们像鲨鱼一样环绕,试图弄清楚谁是真正的卖家,谁能提供他们想要的“货”。

白毅峰手下放出的烟雾弹起到了效果。不同的中间人,带着半真半假的信息,接触着不同的潜在买家。价格被有意抬高,条件变得苛刻,真真假假的信息混杂在一起,让本就浑浊的水更加难以看清。

几天后,在“k”的情报据点,手下再次汇报:“又出现了一个中间人,声称能看到部分货物清单的照片,但他开价极高,而且要求预付百分之三十的定金作为‘诚意金’。”

“照片可信度多少?”

“技术部门初步分析,照片没有明显的伪造痕迹,但无法确定是实时拍摄还是库存资料。”

k沉吟片刻:“太冒险了。拒绝预付定金,但可以承诺交易成功后给予高额佣金。同时,盯紧其他几家,看看他们的动向。”

几乎在同一时间,“将军”也收到了类似的消息,暴躁的他几乎就要答应支付定金,却被相对谨慎的副手劝住。

真正的乱战,始于一次拙劣的绑架行动。

一个试图独吞这笔大生意的当地军火贩子,绑架了声称能联系到内核卖家的一个中间人。

他以为能拷问出真实情况,却不知这个中间人自己也只不过是白毅峰放出的无数诱饵中的一个,所知有限。

这场绑架,触动了其他几方势力的神经。

“k”认为这是对手想要控制信息源,立刻派人前往营救(或者说抢夺)。

“将军”则觉得有人想甩开他吃独食,勃然大怒,派出手下精锐武装前往那个军火贩子的据点,要求“分一杯羹”。

军火贩子的据点瞬间变成了小型战场。

步枪、机枪的射击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火箭弹爆炸的火光不时亮起。不同势力的人马在狭窄的巷道里交火,谁都以为对方掌握着关键线索,谁都想要干掉对手,控制局面。

战斗持续了大半夜,直到当地政府军(本身也可能被某一方渗透)被迫介入,各方才带着伤亡悄然撤离。

而那个被绑架的中间人,早已在混乱中被不知哪一方的流弹打死。

他所知道的那点有限且扭曲的信息,也随着他的死亡彻底消失。

类似的混乱在接下来的几周内,在不同地点以不同形式上演变着。

信任荡然无存,每个人都疑神疑鬼,为了虚无缥缈的“货”相互倾轧、消耗。

期间,何雨柱偶尔会向老范和宋厂长“汇报”一下“进展”。

“对方又换联系人了价格抬高了要求用黄金结算。”他总是带着疲惫和无奈,将这些“真实”从混乱战场上反馈回来的信息,加工后传递过去。

老范和宋厂长虽然焦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一再叮嘱何雨柱小心,保持联系。

这场由何雨柱一手导演,白毅峰负责执行,利用人性贪婪和猜疑酿成的闹剧与悲剧,在消耗了各方大量精力、金钱甚至人命之后,最终渐渐平息。

没有胜利者。

“货”始终如同海市蜃楼,看得见摸不着。

参与其中的各方,除了收获一身的伤痕和更加深刻的猜忌,什么也没得到。

事情结束后,何雨柱联系了老范。

“老范,货你们打算怎么接?”

“货拿到了?”老范激动道。

“是不是先谈谈价钱?”

“这个”

“怎么,你不会说你做不了主吧。”

“那倒不是,柱子你不能太狠,你知道我们没钱。”

“你知道为了这批货赔上多少人命么?”

“啊你们”老范自然不知道赔上的都是对手的人命。

“这样吧,我也不坑你,你按照原价的七成给,当然如果你做不了主,可以去请示一下。”

“咳咳”老范直接被这个大回转呛住了,他还以为何雨柱要狮子大开口呢,结果人家给打了个骨折。

何雨柱也不算是乱报价,这大概就是成本价,毕竟是白来的,虽然冒了风险,也不能太狠了。

“咋了?嫌贵?”

“没,没,我答应了,我这就去调集资金。”

“老宋那边你先别说,那老小子我怕他嘴大。”

“我懂,我懂,放心,这事就经我手。”

“行了,资金到位告诉我。”

“等等,先别挂,货安全吧?”

“安全,钱到了,货随时可以送,当然关口那边你自己搞,我可搞不定。”

“这个你不用操心。”

“行了,挂了。”

“嘟嘟嘟”

老范挂了电话,心跳还是很厉害,那可是七十架最先进的飞机啊,这些飞机要不是不能直接拿出去飞,领空基本就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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