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馀蘅又端了几道菜出来,把小茶几摆的满满当当的。
三菜一汤。
不算多,但每一道菜都做法复杂,馀蘅做的也极其用心,也真是尽心招待陈清辞这顿饭了。
摆好饭菜之后,她拿过来了一个盒子,是一瓶国窖1573,不是什么太贵的系列,但盒子陈旧,想来也是珍藏了多年的产物。
她说道:“我爸之前留下的那些酒,就只还剩下这一瓶白的了……”
陈清辞本来是想拒绝的,不是不喝白酒,是下午回魔都,什么酒都不喝了,但想了想,最终却并未这般开口,只是说道:“都可以!”
馀蘅废了半天力气,才把酒的盒子抠开,在这套房子里面显然并没有什么专门喝白酒的酒盅,就用了两个透明的喝水杯子,可能是陈放了不少年头的缘故?酒一倒出来,一股酒香味道就弥漫了开了,从瓶子里流出来的小水柱有些绵柔黏腻的那种感觉。
倒了两杯,馀蘅把筷子放在了陈清辞手边,让陈清辞尝一下她的手艺,用希冀的眼神看着陈清辞每个菜都尝了一口,点头流露出赞赏的神情后,她嘴唇轻抿起了一抹放松下来的愉快意味。
接着,她双手端起了酒杯。
这是她第三次跟陈清辞喝酒,也是不知道第多少次给陈清辞敬酒了,但跟以往都截然不同的,这次她心里再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思跟情绪。
她一双眸子带着水润,定定的看着陈清辞,好似有千言万语在喉头梗着,最终只颤斗着声音说了两个字。
谢谢!
救了公司、帮她报了让她遭受无妄之灾,几乎可以说是害死了她父亲的这遭仇怨……
她说什么去感谢,好象都根本不够!
馀蘅很开心。
真的特别开心!
一大杯55度的白酒,很快就下了肚,她还想再倒,被陈清辞制止了。
馀蘅的酒量,照这么喝的话,又要喝成昨天那样了,小酌怡情,大饮伤身,差不多就行了。
听到陈清辞的制止,馀蘅也没坚持,又跑去给陈清辞盛饭,已经略显脚步虚浮,又吃了一会儿,她对陈清辞说回房间一下,就起身回到了卧室里关上了门。
陈清辞没有去想她回房间干什么了,而大概过了七八分钟,卧室的房门才又响起了被打开的声音。
陈清辞下意识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刚好看到馀蘅走出来,而这一眼,也叫陈清辞的眼睛定住在了那个方向。
她身上原本那身衣服已经被换了下来,此刻穿在身上的,是一件淡紫色的蕾丝花边包臀裙。
体态丰腴的花信少妇,就象一枚熟透的蜜桃,裹在那罗裳当中。
花边的衣领,恰到好处地停在警戒线的边沿地带,而那镂空的位置,又隐约能够看到一些什么,神秘而深邃。
优美的线条向下而去,收紧的面料腰肢勾勒的淋漓尽致,紧接着又被那惊人的两片桃子撑的滚圆,裙摆有一道高高的侧开缝隙,露出当中被一双薄肉丝包裹着,肉感当中又不失纤细的大腿弧线,到了小腿却又只剩纤长,还找了一双肉色的高跟鞋穿在了脚上,真是极致夸张的身材比例,尤其该多的很多,该少的很少那种对比之下更显惊人!
陈清辞灼灼的目光,看的人妻局促不已,抬手捋了一下鬓间散落的秀发,而这一抬手间,更是风情万种。
陈清辞放下了筷子。
嗯!
这一刻,他显然没理由还能再吃两口……
而看到陈清辞缓缓起身朝着自己走了过来,风姿摇曳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满脸局促不安的向后退了起来,脚下的高跟鞋发出了阵阵脆响。
待到陈清辞靠近到大概还有两三米的位置,她紧紧攥着拳,抬头看向陈清辞,惊惶无措的喊道:“你,你别过来……”
“?”
陈清辞懵了两秒,笑的更璨烂了。
对味儿!
太对味儿了!
看着面前一副欲拒还迎模样、能掐出水儿来的艳熟鲜花,他发出了桀桀桀的笑声……
一夜风催雨。
下午的曦城下起了蒙蒙细雨,到了晚上的时候,雨势骤然增大,还伴随着阵阵狂风,将海面吹得波涛汹涌,浪潮滚滚。
陈清辞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了。
前天晚上没睡够,中午喝了两杯,下午好一场天昏地暗,真的到了天色都暗了下来,一觉睡醒,就是整整一夜过去了。
陈清辞拍了拍馀蘅,起床收拾了一番,最后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了一句“我走了”,动身踏上了返回魔都的归途。
昨天也真是酣畅淋漓的一下午。
他是酣畅了。
可馀蘅就有点遭中了。
要不然怎么会不醒?
她是根本醒不来!
不止是全身的酸痛无力,连带精神仿佛都被鞭挞到了虚弱的地步,她已经有了意识,但根本就睁不开眼睛,昏昏沉沉的嗯了一声,等到房门一关上,困意再度席卷,她又失去了意识……
太累了!
身心俱疲这个词汇放在这里,也真是准确到不行。
又不知道睡了多久,馀蘅这才终于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她这一觉有点睡懵了,睁开眼好一会儿才搞明白了现在是什么状况,她看到床边空无一人,想到了陈清辞在她昏睡的时候隐约告诉她已经走了这件事,双手撑着准备起床,可她一用力却发现,连脖子上的几条肌肉都酸疼到了极点,下面脚指头都勾的太多以至于毫无力气……
费了半天劲才终于坐了起来,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她猜测陈清辞“心里所想”故意去那样说的话,想到那最终又换过了一次的床单,一张淑魅跟端庄并存的脸颊,逐渐通红如血。
她都有些难以想象刚开始那几句话自己是怎么说出口来的,真的是……羞耻!
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下了床。
洗了个热水澡,缓解了不少,眼见外面下雨了,无比的阴冷,她换了一件毛呢大衣搭配高筒平跟皮靴,头发梳好以后,仍旧未施粉黛的动身出发前往了佰宁。
以前的她再不化妆都是要涂一点点口红的,但今天她发现根本不用涂,她的气色好得不得了,昨天的时候也是!
她不由得又想到了不知道是哪个小说还是电视剧里提过的一段话,说女人就得滋润……
一路胡思乱想着,再回神已然到了公司,抵达办公室之后,她第一时间通知了陶最,半小时之后开个会,但凡是个主任级别的都来,后来她想了想觉得还不够,就又制止了陶最这么安排下去,转而说道:“陶叔你通知下去,外面在下雨,就在一号仓库里面吧,所有员工都过来……我要开一个全体员工会议!”
“应该的!应该开!”
陶最笑声不断,连连答应:“公司保住了,兴利集团也没了!真是该开个全体会议,好好通知一下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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