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赛磨盘?
嗯
这个形容词汇,看着可能稍微有点夸张了。
但那种既视感,真的就是这么夸张!
尤其是磨拉驴之际
丰肥二字相辅相成,丰之一字也毫不逊色,如同外面高挂的那一轮皎月。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玉盘西斜,旭日东升,晨光破晓,乍破了海岸旁那抹迟迟不愿散去的雾气。
陈清辞怀抱着这一掐出水的丰润花瓣睡得正香。
可能是陈清辞的胸膛给他带来了诸多的温暖?
也可能是昨天晚上她一咬牙一翻白眼,那副无师自通做出来的屈辱模样,实在是让陈清辞有点着急上火,以至于睡得有些太晚,也有点太累的缘故
当然。
更多或许还是两者都有。
按照昨天睡觉的时间,8个小时正常睡眠,要睡够的话,起码日上三竿去了。
可才刚刚上午十点,陈清辞跟余蘅就都被一阵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陈清辞睁开眼睛,这铃声明显不是他的。
余蘅也很快转醒。
睁眼看到陈清辞,感受到自己毫无束缚的身体,她混沌的大脑立马多了许多清明。
酒意退去,不再浑浑噩噩。
天也己经亮了,不似在黑暗中,彼此看的对方异常清晰。
纵然昨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一觉醒来,余蘅还是控制不住的尴尬至极。
甚至昨晚发生的越多,记忆翻涌,也就越是尴尬
余蘅忙把目光躲开的同时,作势要去拿手机,转过了身去。
而这一动,她才发现,全身上下都酸疼无比,胳膊撑着,她差点没坐起来。
费了点力气也才将手机拿了过来,来电显示是陶叔,余蘅接起问道:“喂,陶叔,怎么了?什么?我现在就过去!”
接起电话说了没两句,余蘅的语气陡然突变,她没开免提,陈清辞隐约听到了电话那头的话,好像是说有人把厂房大门给堵了?具体并没有听清楚。
余蘅起身就要穿衣服,突然发现被子裹不起来,回头看了一眼,见陈清辞正首勾勾的盯着自己,她羞臊难当,却还是继续拿着衣服往身上穿着,尽量试图寻找一个陈清辞看不见的角度,但俩人这伸手就能够触碰的距离,再挡又能挡到哪里去?
穿好衣服,她一下床,腿软的却是差点跪在地上,陈清辞从床上一窜起来扶住了她,说道:“急什么。”
余蘅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那早上起来拥抱太阳的某某赫然“正对你脸”,又猛地回过了头去,更加闹了个大红脸。
昨天虽然
但这么近距离的观摩,还是并没有的!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说道:“有人往门口堆了好几吨的沙土,把整个公司工厂大门都堵的水泄不通,去上班的工人都进不去门,我得赶紧过去一趟。”
陈清辞眉头轻挑,他刚刚隐隐约约的倒是没有听错。
他叫余蘅不用那么着急,穿好衣服之后,顺带还洗漱了一番。
劳斯莱斯己经在门口等着了,司机并非昨天那位赵姐,而是换了一个新的。
陈清辞的司机都是24小时待命服务的,所以工作模式一般也都是上一天休息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