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丁雪,笑得前仰后合。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进了我锦华会,想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你想怎么样?”
丁雪终于慌了,她色厉内荏地问道。
“怎么样?先把你关起来,等老叶回来再慢慢炮制你!”
刁阳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阳哥,关起来多浪费粮食!不如把她扔到后山喂狼?”
一旁的双子突然插嘴,语气中带着一丝残忍。
“喂狼?那多没意思!”
刁阳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
“这娘们长得还凑合,不如送去‘月华轩’,好好调教调教,说不定还能成为头牌呢!”
“你,你敢!我是叶家的人,你们要是敢动我,我爹绝饶不了你们!”
丁雪彻底崩溃了,她尖叫起来,声音嘶哑。
“叶家?叶家算个屁!带走!”
双子大手一挥,几个手下立刻上前,粗暴地将丁雪拖走了。
“放开我!救命啊”
丁雪拼命挣扎,但根本无济于事。
她被拖进了一间黑漆漆的小屋。
“红子,看好她!要是再敢乱喊乱叫,就让她尝尝兄弟们的厉害!”
双子恶狠狠地瞪了丁雪一眼,对身旁一个黑壮的汉子说道。
“双子,咱们兄弟可不少,这娘们顶得住吗?”
红子挠了挠头,有些迟疑地问道。
“顶不顶得住关你屁事?又不是让你上!”
双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
丁雪听到两人的对话,吓得魂飞魄散,再也不敢吭声。
她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有人能来救她
锦华会大厅。
刁阳得知几位活佛还没用餐,便让人准备了一桌酒席。
几人围坐在一起,把酒言欢,气氛倒是颇为融洽。
突然,刁阳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起一看,来电显示是叶阳。
“喂,老叶,你回来了?”
“嗯,刚下飞机。”
叶阳的声音低沉而冷冽。
“听说叶家的人在海州?”
“没错,就在我这儿呢。有个姓蒋的女人,自投罗网,被我给扣下了。”
刁阳笑着说。
“你猜她带了谁来?”
“仁增?”
叶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卧槽,你怎么知道的?”
刁阳愣住了。
这老叶,莫非真有未卜先知之能?
“我让仁增他们去的。具体事情,等我到了再说。”
叶阳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刁阳愣了愣,随即咧嘴一笑。
老叶这家伙,真是越来越神了“老叶,待会儿回来,我请大伙儿洗脚去!”
刁阳把手机往兜里一揣,笑嘻嘻地对仁增等人说道,活像一只偷了鸡的黄鼠狼。
“洗脚?”
仁增一愣,上下打量了刁阳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疑惑道:
“刁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莫不是在诓我?”
“嗨,你懂什么!”
刁阳一巴掌拍在仁增肩膀上,差点把这小穆尚拍趴下,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他拍进地板里。
“这洗脚可不是普通的洗脚,里头的门道多着呢!保证让你爽上天,忘了自己是穆尚!”
他挤眉弄眼,一脸神秘兮兮的坏笑,就差把“有猫腻”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
仁增将信将疑,总觉得刁阳这笑容里透着一股子邪气。洗个脚还能洗出花来?难不成这水里还加了什么东西?
酒足饭饱,刁阳刚放下杯子,还没来得及擦嘴,叶阳就推门进来了,那气势,像是来讨债的。
“老叶!”
刁阳眼睛一亮,连忙起身招呼,如同见到了救星。
“刁阳,仁增,你们都在啊!”
叶阳跟众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他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都停留了一瞬,似乎在确认什么,最后落在刁阳身上,脸色一沉,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们说的那个女人呢?”
那语气,像是猎人发现了猎物的踪迹。
“在后面呢,我带你去!”
刁阳知道叶阳着急,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外走,步履匆匆,像是生怕叶阳跑了。
仁增等人也赶紧起身,紧随其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穿过走廊,往会所后院走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打群架。
会所后院,一间没有窗户的小红屋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丁雪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独自一人蜷缩在角落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她心里七上八下,像是揣了十五只兔子,又像是有一窝蚂蚁在爬。
红子那帮人凶神恶煞的样子,一直在她脑海里转悠,挥之不去,像噩梦一般纠缠着她。
她生怕红子真找人来收拾她,要是真被那些人给她连想都不敢想,只觉得一阵恶寒。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像是一记记重锤,敲打在丁雪的心脏上。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丁雪的心尖上,把她吓得差点尿出来,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完了完了,难道真躲不过这波?
她甚至已经开始想象,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狞笑着扑向自己的画面,那一张张丑陋的脸,让她感到一阵阵作呕
“吱呀——”
门开了,一束刺眼的光线突然闯入,如同探照灯一般,照得丁雪睁不开眼,也照亮了她惨白的脸。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住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过来,手指微微张开,从指缝中偷偷地观察着。
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更带着一丝玩味:
“原来是你!”
“叶阳?”
听到这个声音,丁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炸毛了。
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猛地放下手臂,等眼睛适应了光线,看清了眼前的人,果然是叶阳!
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姓楚的,我警告你,你最好赶紧放了我!否则,我们叶家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丁雪用尽全身力气,冲着叶阳大吼,声音尖锐而刺耳,像是要把房顶都掀翻。
她瞪着叶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把他撕成碎片。
“别跟我提什么叶家!”
叶阳眼中寒光闪烁,仿佛两把锋利的虎子,直刺丁雪的心脏,要把她凌迟处死。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让人不寒而栗,汗毛倒竖:
“望月居和济生堂,是你派人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