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酒都什么名字?
听都没听过!
徐少爷和苏子文看向一脸茫然的逢山。
看我干什么?
酒吧一直都是黛米在打理,自己根本不参与。
逢山翻个白眼,抬头看向女服务员,送出一个微笑。
“能介绍一下吗?”
“当然!”女服务员面带笑容,开始用充满自信的声音,介绍每一种酒的特点、原料和制作方法。
“苔原星夜,这是一款用营地苔原上特有的浆果,添加少量冰酒混合而成,
入口能感受到浆果浓郁果香,如同漫步在苔原偶然发现一片浆果丛时的惊喜,冰酒丝丝凉意就如同苔原夜晚冷风,悄悄在舌尖散开,最后留下一种混合着星夜下苔原神秘气息的悠长馀味。”
“还有苔原极光,它的颜色如同极光般绚烂多彩。”
“这款酒经过特殊调配的,基酒中融入苔原植物精华,当您品尝时,仿佛能看到那在夜空中舞动的极光,酒液滑过喉咙的感觉就象是极光划过天际,带来一种震撼而美妙体验。”
听着女服务员滔滔不绝的介绍,苏子文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
自己什么好酒没有喝过,以为改个名字就能哄的心动?
不过是一种营销的头罢了。
实际口感,说不定还比不上平常喝的那些酒。
可逢山的面子还得给,等女服务员介绍完前两种酒后,苏子文连忙打断。
“ok0k,美女,酒单上每样苔原酒都来一份,让我尝尝是不是有你说的那么好。“
“好的,请稍等!”女服务员拿起酒单,脸上依旧保持着职业化微笑,快速走向吧台。
将酒单递给调酒师,并轻声交代苏子文的要求。
调酒师同样是新员工,在黛米培训下已经能胜任调酒工作。
看了一眼酒单,调酒师微微挑了挑眉,似乎对这种豪爽点单感到有些意外,
马上投入到调酒工作中。
苏子文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眼晴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目前酒吧处于试营业,整个酒吧里只有自己这一桌客人。
于是善意的向逢山提出意见。
“逢哥,你的酒吧这样做不行,弄一些花里胡哨酒名,拿出来糊弄人,有些游客嘴很挑剔的,要是知道受骗,有损皇冠领的名声。”
对于苏子文提醒,逢山不以为然笑笑,拿起桌上的果盘里的一枚坚果送进嘴里,含糊回应。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黛米做的很不错,要对她有信心。”
黛米!
许少爷和苏子文脑海中迅速浮现名字映射的面容。
是那个脸上有雀斑,棕发大凶长腿女孩。
很快。
女服务员送来三杯苔原星夜。
三杯酒放在桌上,立刻吸引三人目光。
酒液呈现黑色,深沉而神秘。
那一颗颗白色果实在酒液中上下起伏,尤如夜空中繁星般璀灿夺目,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卖相不错,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苏子文好奇的拿起酒杯喝下一口。
入口瞬间,口腔被一股浓郁果香占据,如同汹涌的浪潮般席卷而来,每一个味蕾似乎都在欢呼雀跃。
随后,丝丝凉意在舌尖散开,就象苔原上的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阵清爽的触感。
咽下后,喉咙里是悠长馀味回荡,那馀味仿佛一首悠扬小夜曲,久久不散。
苏子文闭上眼,仿佛置身于夜晚的苔原之上。
抬头望去,漫天星光璀灿,如同镶崁在黑色天幕上的宝石。
脚下一片片浆果丛,那些饱满浆果散发诱人光泽。
甚至鼻尖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果香与苔原特有的清冷气息,混合在一起独特味道。
这种感觉如此真实而美妙,让之前不屑瞬间烟消云散。
过去片刻。
苏子文从那美妙幻想中渐渐回过神来,缓缓睁开眼,看着手中的酒杯,不禁说道。
“好特别的酒,我从来没喝过这么美妙的酒!”
许少爷见苏子文那副表情,连忙拿起酒杯。
先是闻了闻,一股淡淡混合果香与酒香钻进鼻腔,好奇心瞬间被勾起来。
然后,他学着苏子文的样子,小小抿一口。
酒液刚一入口,眼晴就微微睁大。
那浓郁果香如同在口腔里炸开烟花,迅速蔓延开来。
结果跟苏子文差不多,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见两人表情,逢山微微扬起嘴角。
早就料到这些苔原风格的酒肯定有其独特之处,现在看来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先不说黛米调酒技术怎么样,但在部落火种的照拂下,营地内的土壤、植物、空气、水质都在悄然发生改变。
部落火种让这片土地变得更加肥沃,植物更加茂盛、健康,空气更加清新,
水质更加纯净。
这种变化同样也会影响酒的品质,使这些苔原酒更加独特、醇厚。
“美女,请调酒师快点,我想尝尝后面的酒,逢哥,你家的酒绝了!”苏子文兴奋的向女服务员喊道。
此时心中原本对这些苔原酒的轻视,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满期待。
“好的,我们酒吧还有新鲜炸鲑鱼,作为佐酒小菜,配上我们苔原酒很不错哦。”女服务甜甜一笑。
许少爷兴趣也被勾出,“请都送上来,谢谢。”
“别算我的。”逢山一口喝干酒,站起身,“我要回木屋一趟,你们少喝点,明天还要早起去圣保罗岛。”
“知道了!”苏子文现在一心只想品尝苔原酒,对于逢山的叮嘱完全当耳旁风。
逢山无奈摇摇头。
对女服务员使个眼色。
意思结帐时千万不要给自己面子,该收多少钱收多少钱。
女服务员很懂事的点点头。
走出酒吧,外面天色早已黑下来。
黑暗笼罩整个营地,路灯散发柔和光芒。
经过餐厅时里面灯火通明,基瓦利纳的小镇居民现在把晚餐挪到餐厅。
好在逢山特意叮嘱,收他们成本价,要不然每天挣得薪水还不够在餐厅吃一顿大餐。
回到木屋,看着窗户透出的灯光。
那柔和光线从窗户中透出,本应是充满温馨的家,可不知为何,逢山却觉得那灯光有点害怕。
站在门前徘徊着,脚步来来回回,鞋底与草地摩擦发出轻微声响。
眼睛紧紧盯着木门,心中象是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争吵。
一个声音在说。
怕个球,这是自己家,她们还能吃了自己。
另一个声音却不断提醒。
千万别进去,里面有五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进去就完了。
最后,在自己不断给自己打气下,逢山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走进门。
缓缓推开那扇木门。
门轴发出哎呀一声,仿佛古老叹息。
逢山身体微微颤斗,小心翼翼踏入屋内,眼晴警剔扫视着四周。
然而进屋后才发现,纳什、伊夫、大卫,包括艾丽卡她们都不在,只有詹妮坐在沙发里。
屋子里显的格外安静,只有壁炉里柴火偶尔发出轻微啪炸响。
听到脚步声。
詹妮站起身,很是自然的走到逢山面前,体贴的为他脱掉兽皮外套,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动作轻柔而熟练,脸上带着淡淡微笑,就象往常一样热情迎接逢山归来。
逢山却满心疑惑,目光在屋子里四处游移。
难道剩下四个女孩藏在屋里某个角落,又或者准备了加料晚餐,打算今晚再团伙作案一次。
见逢山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詹妮忍不住露出笑容,声音愉悦道。
“放心好了,她们都去餐厅吃饭了!”
“真的?”逢山狐疑看着詹妮,没有要放松警剔的意思。
詹妮推着逢山来到餐厅,将其按在座椅里,从厨房里端出一份晚餐。
晚餐盛在一个精美的木盘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盘中烤肉色泽金黄,滋滋冒着油花,旁边搭配一些五颜六色的蔬菜。
逢山看着食物,肚子不争气咕噜噜叫起来。
一夜未眠。
逢山连衣服都没脱,半梦半醒的度过一晚。
整完脑海里都是乱糟糟的,一会儿是那些女孩要吃他的画面,一会儿是詹妮说的话。
确实如詹妮说的那样,事情过去了,以后她们也不会再做种事情,不过如果逢山有需要,随时可以找她们。
对于这种近乎露骨的暗示,逢山感觉有些无法接受。
毕竟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有着自己传统的道德观念和行为准则。
在逢山对这种暗示越过正常交往的界限,感到十分不自在。
当然,有句话叫入乡随俗。
弗兰克也劝过自己,在美国只要放得开,大把姑娘随便挑。
就算一天换一个都没问题。
可逢山却不以为然,心中默默决定,无论身处何种文化和环境,都要坚守自已本心,不被外界观念轻易左右。
今天是要去圣保罗岛日子。
拉开卧室门来到一楼,皇冠领的一代员工悉数在场。
“khil,我想跟你一起去,我还没捕过帝王蟹!”艾丽卡撒娇似的拉着逢山骼膊,一边摇一边嗲嗲恳求。
逢山有些为难,知道出海捕蟹是件危险又辛苦的活儿,不想让艾丽卡去冒险。
“捕蟹船上全是男人,连洗澡睡觉都在一起,你确定要去?”
艾丽卡听了这话,先是愣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尤豫神情。
詹妮走出来,拉着艾丽卡走到一旁,“khil是去工作,别影响他。”
哦!
艾丽卡委屈的撇撇嘴。
“你们不是说统一叫我老板,怎么又改回去了。”逢山从纳什手中接过兽皮大衣。
“老板不好听,叫khil亲切!”塔米小声说道。
“随你们了!”逢山抬手在塔米小脑袋上按了按,随后看向众人,“我不在这几天,跟往常一样,各自分工,解决不掉的问题给我打电话。”
詹妮点点头。
转身拿来一个北极柳条筐子,上面用保温毯盖着。
像妻子一样,眼神中透着关切温柔。
“知道你赶时间,这是刚做好的三明治,在飞机上吃,出海捕蟹注意安全。”
“知道了,家里你盯着点。
“过几天我带你们去海边玩,是热带海滩哦!”
逢山接过柳条筐,向众人点点头,带着伊夫离开木屋。
p750翱翔在天空。
银色机身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光芒,象是一只自由飞鸟。
驾驶室内,伊夫熟练操控仪表盘,密切关注各项飞行数据。
逢山坐在座椅里,从柳条筐里拿出还有馀温的三明治,美滋滋的吃起来。
三明治的面包松软可口,中间夹着熏肉肥瘦相间,还有新鲜生菜和詹妮的特制酱料。
一口咬下去,满满都是满足感。
对面许少爷和苏子文揉着脑袋,一副宿醉模样。
头发乱蓬蓬,眼睛半眯着,脸色有些苍白。
昨晚的酒似乎还在身体里作,让他们现在头晕目眩,胃里也一阵阵地翻腾。
“要不要来点?”逢山拿出一份三明治。
苏子文苦恼的摇摇头,“算了,我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去。”
现在只要一想到食物,胃里就更难受,只希望这股难受劲快点过去。
许少爷也跟着有气无力的摆摆手,“你自己吃吧,我们现在只想缓一缓。”
“该!”
“再好喝那也是酒,你们以为是我,千杯不醉。”逢山白了两人一眼,大口咬下一块三明治。
“哈,是啊,一人吃五个,胃口真大,身体真好!”苏子文冷笑一声,说出昨晚在酒吧听到的小道秘密。
“没错,吃完第二天还能跟我们去滑雪,逢哥,有什么技巧,传授一下!”
许少爷当时从小镇居民口中听到那晚的事情,那叫一个佩服的五体投地。
古有吕布战三雄。
今有逢哥斗五女。
第二天还跟没事人一样,跟自己去滑雪。
逢山动作猛的一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没想到谣言已经被传出去,而且还被两人在这个时候拿出来调侃。
“你——你们听谁说的?那只是个误会,什么事都没发生。”
许少爷听到这话,原本无精打采脸上浮现出一丝好奇,强忍着宿醉的不适,
打趣道。
“真的?可我怎么听老斯旺说,那天晚上整个营地都能听到动静。”
“没错,基瓦利纳小镇居民说你可厉害了!”
“放屁,他们那是污蔑!”
逢山实在听不下去,没想到自己没有站出来辩解,谣言已经传得这么离谱。
许少爷见逢山这么激动,忍不住笑了起来,“逢哥,别生气了,我们都知道你不是这种人。”
逢山狠狠瞪苏子文一眼,“你还笑!这要是传出去,她们五个名声可就全毁了。”
说完,逢山满脑子都是怎么去澄清越传越过分的谣言。
暗暗决定,等回营地要找个机会好好收拾老斯旺一顿。
老东西。
嘴太欠了!
阿嚏!
正在伐木的老斯旺打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嘴里嘟,“法克,谁在在背后说我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