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宴不自觉松了松领带,感觉身体莫名的燥热,此时听到李叔说自己母亲和男人在男洗手间,他强压下自己身体的不适,疑惑的跟了过去。
来了洗手间这边,众人看到沉邵辉来了,纷纷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沉邵辉走了进去,看到老婆正跟一个男人在进行深入交流时,锐利的双眼瞬间瞪得象铜铃!
脸也黑得跟锅底似的,紧紧攥着双手,身上散发着要吃人的暴怒气势!!
周围的人也似笑非笑的把他盯着——他这老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沉宴看着老妈,紧紧皱着,看她疯癫的样子就知道是被人做手脚了,到底是谁?
竟然在父亲的生日宴上搞这种事,是想找死?!
他扫了一圈周围的人,目光不自觉落在了站在另一边的黛西身上,如果她是南微微,应该就是她了——
先没去找她,而是低声对父亲说:“你赶紧把老妈拖走吧,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
“我去拖?”沉邵辉看着儿子怒问。
“难道要我去拖?”沉宴反问,自己是她儿子,看到母亲和其他男人干这事,他怎么有脸靠近?
沉邵辉看了眼周围看笑话的人,实在是没脸过去——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走了。”沉宴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燥热了,甩了下晕沉的头,他知道,自己也被人在酒里做了手脚。
不由再看向黛西,有些怀疑她,南微微倏然感受到被注视的视线,转头,正好对上他,不受控紧张了起来。
他那么看着我干什么?
怀疑我了?
她正猜想着,那男人突然走到自己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拖了出去,她甩了甩他的手,
“沉总你干什么?请放手!”
沉宴直接把她拉到了旁边的一间雅间里,脚一勾就甩上了门,一气呵成的把她抵在墙上,沉声问:
“我母亲是不是你设计的?”
他果然是怀疑自己了,南微微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笑了,
“沉总,我跟你母亲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怎么敢对她做这种事?你可别乱冤枉我!”
没有深仇大恨?沉宴很想问她是不是南微微?
可想了想,又把这句话咽了下去,如果她真的是南微微,自己这么问,她会不会带着儿子跑掉?
“那你是不是在我的酒里下了药?”他又沉声问,目光紧紧盯着她脸上的神色,南微微眸子眨了眨,强作镇定的再回道:
“你别什么事都赖在我头上行不行?谁知道是哪个女人看上了你,才给你下这种东西?你觉得,我看上你了?
搞笑。”
“我有种直觉,就是你你是想把我卖给哪个女人,嗯?”沉宴看着她不停眨的睫毛,就觉得她肯定是在撒谎!
“你凭什么说是我?有证据吗?”她不承认的冷哼,话刚落,沉宴就不受控的以吻堵住了她的嘴。
南微微浑身一僵,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两下,很是反感的怒推了推他:“混蛋!放开!”
与她的唇辗转厮磨间,沉宴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心下一紧,是她吧?
他不受控的激动,舌尖撬开她紧抿的牙关,蛮横地探入,捕捉着她躲闪的柔软,加深了这个吻。
扣在她后颈的手骤然收紧,迫使她更贴近自己。
南微微被他滚烫的体温烫得发麻,她的挣扎变得徒劳而混乱,双手愤怒抵在他的胸膛上,可那坚实的肌肉如同铜墙铁壁,任由她怎么推搡,都纹丝不动。
“沉!宴!”她怒叫了他一声,唇上的触感滚烫而霸道,带着男人身上清冽的酒气与不容抗拒的力道。
她骤然一脚狠踩在他的脚背上,沉宴受疼闷哼了声,南微微趁机推开他,一巴掌怒甩了过去:“啪!!”
“我只是你的员工,不是你肆意玩弄的小姐!”她沉声说完,推开就快步走了出去,包房门嘭一声甩了上。
沉宴看着门口,皱眉,却一点都不后悔刚才的行为是她吧?
他早就已经后悔六年前错过她了,这一次,他不想再错过——
揉了揉晕沉的额头,倏然想到老妈的事,老爸肯定会调查,他立马给自己保镖拨了电话过去,接通后沉声命令:
“你立马去把今晚宴会的监控发到我手机上,发完后,让他们删了,还有,这件事别让任何人知道。”
虽然生气南微微对老妈做了这样的事,可他还是不想让老爸查到她,再让她陷入危险。
“是,沉少。”保镖应了声,挂了电话。
沉宴身体有些难受,离开这里后就去了楼上客房,准备泡个冷水。
唐晓晓刚从他门口路过,他就开门走了出去,正好跟那个女人错了开——
沉邵辉在男洗手间拉自己老婆了,她死活不肯离开,还差点把他给推倒了!
这一幕,把所有围观的人都逗笑了——气得沉邵辉甩手就离开了这里,也不继续在这里应酬了。
这个生日宴,是他这辈子的心理阴影了。
翌日上午。
酒店的宴会场一片死寂,里面一个走动的人都没有。
还躺在男洗手间里的沉夫人,这会儿才清醒了过来,她从昏昏沉沉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看了一圈周围——
男人用的小便池?
自己是在男洗手间里?
她怎么会躺在男洗手间里的?!沉夫人空白的脑子,突然闪过一些很黄的画面是她强坐在一个男人身上的画面。
周围好象还有不少嘲笑声。
顿时,她浑身都快瘫软下去了,心慌得高血压都快上来了!
“我、我真的干了那些事?”她吓得脸色一片惨白,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也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昨晚是绍辉的生日,那他肯定也知道了吧?”她一手撑在地上,胸口起伏得更厉害了,害怕得脑子嗡嗡的。
沉夫人又突然想起来,昨晚自己被人敲晕的事
“该死的,敲晕我的人是谁?肯定是她给我灌了那种药,我才会失去理智干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