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的过程中，李诚难免手痒痒，上去帮忙辅助动作，至于不小心碰到这里那里，纯属意外。
拍完照后，夏柠柠已经满脸酡红，穿着死库水瘫在床上，大大的张开四肢，灯光一照，全身是汗，水灵灵的。
李诚也累得全是汗。
怪不得电影里的摄影师都是肌肉男，没点体力真干不下去。
向所有的辛苦的片儿摄影师致敬！
他把照片全部丢给夏柠柠之后，去浴室洗澡，然后回屋继续研究视频数据。
哗啦啦！
冲澡的声音。
李诚卧室旁边就是洗手间和浴室，有点小动静很容易听到。
他瞪大眼睛，盯着小破站的播放数据，但隔壁洗澡声太大了，扰得静不下心。
算了，不看了。
李诚关上计算机上床睡觉，隔壁的洗澡声还在继续，甚至唱起了歌。
“一闪一闪小星星…哎呀，我怎么这么美呢，漂亮的胸，白白的小肚子，腰也细，屁股也翘，挤上白泡泡，好舒服啊~”
李诚实在没忍住说：“我知道你漂亮，但你大半夜的洗澡又自恋，能不能安静点？”
后面确实安静下来了，但他还是睡不着，脑海反复浮现夏柠柠穿死库水的样子，在床上翻滚到半夜两点，才困得昏过去。
——大脑强化之后就这点不好，记忆力增强，细节记得太清楚。
嗯，鲜嫩的红果子也记得很清楚。
次日，李诚顶着熊猫眼来到公司，碰见小胖子王浩，被一顿嘲笑。
“诚哥过了个双休日被揍了？怎么眼框紫黑紫黑的，哈哈哈！”
“…等你睡觉的时候隔壁有女生洗澡，就知道什么感受了。”
李诚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办公室。
后面的王浩愣了半秒，眼睛缓缓瞪大，追上去问：“卧槽，诚哥你别跟兄弟开玩笑啊，哪来的女生跟你同居？你不是一个人住吗？”
“耗子，听好了。”李诚站在办公室门前，回过头说，“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说罢，他推门进去。
王浩站在门外琢磨这句话的意思，最终得出结论：诚哥和女生同居是编的，诚哥是我好兄弟，怎么可能偷摸搞对象呢，不可能！
办公室里面。
李诚看到了穿ol裙10d嗨丝的林总监，她蹙起秀眉，一根笔抵着额头，看着桌上的文档烦恼。
林总监抬头看向他，诧异道：
“小诚…你怎么看起来这么萎靡？”
她起身热了杯牛奶递给他。
李诚喝了一口，身体暖洋洋的：“谢谢总监，喝了您的奶感觉好多了。”
“找我有事吗？”
“您一直催的《小星星》儿歌的代理权。”李诚想到上星期，总监基本每天都要问版权、代理权。
跟钢琴曲一样，儿歌的代理权可以商量，但是版权不卖。
“你稍等。”
林总监的冰山脸一变，从抽屉里抽出两份文档，一份递给他。
“这是合同，小诚你看一下，有疑惑的地方可以问我。”
“恩。”
李诚拿起文档，强撑起精神看。
大致没问题，权利和义务以及收益分配写得清清楚楚，不过有一项他觉得不好。
“总监，这项‘如若继续发行，本公司享有优先代理权’，我想划掉。”
林总监不解：“加之这个条件，公司那边会加大对你这首歌的推行力度，不好吗？”
“我不太想被束缚。”
“…我问问公司那边，这条规定每个签约的合同都有写，还没改过。”
“好。”
李诚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林总监拿手机打了个电话。
经过大脑的提升，李诚的五感也有小幅度提升，隐约听到几个关键词。
“小星星…爆火…留住…”
十分钟后，林总监重新坐回来。
李诚睁开眼睛，看到她的眼中多了几分热切。
“小诚你真给我带来惊喜啊，周末两天我回家探亲，没关注网络上的消息，原来小星星都登上热搜榜了。”
“碰巧碰巧。”
“不是碰巧。成功的作品确实需要运气，但不能否认作品本身的质量。总公司答应修改合同，但还是想和你争取一下之后作品的优先代理权。”
李诚摇头：“这是底线，抱歉。”
林总监沉默片刻：“我理解，我现在开始修改合同，《小星星》商业价值提高，一些规定还需要商榷，大概要修改两天。”
“尽量快点。”
“小诚很缺钱？如果急缺，我可以借你几万。”
好家伙，您也是富婆？
“不是缺钱，是钱到兜里才放心，谁不喜欢钱啊。啊对，除了有个姓马的不喜欢。”
谈完事情，李诚准备离开。
林总监叫住他：“小诚我们加个联系方式，以后方便沟通。”
“好。”
加之微信后，李诚离开办公室，回到2号录音室。
推开门，看到沉听澜撑着下巴叹气。
“澜姐怎么了？”
“小诚你脸色好差，快坐。”
沉听澜看他的两个熊猫眼，赶紧起身按着他坐下，站在身后轻轻按摩太阳穴。
这不是第一次。
之前，李诚上大学的时候，有几次和沉听澜在图书馆自习，学累了靠在椅子上休息，沉听澜就会象这样按摩，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话说，这姐姐属性爆棚了吧？把我当亲弟弟了。
王浩瞥了一眼，低头嘟囔“诚哥绝对不会背叛我”。
李诚无奈道：“澜姐不用把我看成小孩子，没事的。”
沉听澜笑道：“你比我小一岁，对我来说，就是孩子哦。”
“那我能吃奶吗？”
“小诚又说胡话了！”沉听澜脸蛋飞上两朵红霞。
“我亲爱的澜姐姐，你还没回答我呢，刚才叹什么气？”
“其实也不是大事啦，有个乐队的信息需要经常对总监汇报，但我没有总监的联系方式。我问别的组长，都说新总监性子冷，不敢加私人微信，我在愁怎么让总监同意加之我。”
“简单。”李诚掏出手机，“我把澜姐的微信推给总监，让她加你。”
“啊？”
“啊？！”
另外一道惊讶声，来自苦逼干活的王浩，他不敢置信地回过头：“诚哥有冰山总监微信？！”
“有啊，刚才总监让我加的。”李诚晃了晃手机屏幕。
沉听澜连忙摆手：“哪有领导加下属微信的道理，小诚千万别推，我自己主动加…”
李诚举起手机：“澜姐说晚了，已经发了。”
下一秒，叮咚！
沉听澜裙子兜里的手机屏幕亮了，掏出来一看，写着林疏月的好友添加消息，备注：‘小诚推荐的，既然需要和我频繁联系，那就加之微信吧。’
“…这就让不好接触的新总监主动加之我了？”
“诚哥竟然把冰山总监都搞定了…”
王浩看麻了，就连旁边抖音上的装逼段子，也变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