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就行!”刘月月回了一句,脚下的步子加快。
东风带着刘月月进了旁边一间屋子,吩咐手下让厨房上菜。
刘月月饿得前胸贴后背,也不管好不好吃,稀里哗啦把肚子填到半饱。
肚子稍微好受一些,她问东离:“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而,此时耳边传来宝宝的声音:“主人,发现姑爷手上有针扎过的痕迹。”
有针扎过的痕迹?
刘月月突然起身冲回阿辰的那个房间,她捞起阿辰衣服的袖子,果然看到手腕的地方有针孔。
“月姐,这是怎么了?”西仑看着月姐的脸色不对劲。
“没什么?”刘月月说完转身回去,继续吃饭。
东离不知道月姐为何跑了出去,正好奇想问的时候,月姐开了口。
“跟我说说这次到底什么情况?”刘月月表情认真起来。
宝宝则是说道:“主人,要不一会查查血,或许能发现什么?”
嗯!
刘月月应了宝宝一声,听听东风怎么说?
东风把发生的事情告诉月姐。
前天晚上,他们得到消息,大皇子跟着人去了西门外的山里。
他们在山里发现了不少人,原本他们想看看这都是在找什么?
可,还没等他们发现查清楚情况就跟大皇子的人碰了面。当时大皇子不在,东风认出了海灵。
海灵看到千亦辰就命令手下对他们动了手,海灵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道袍的男人,那是他们没见过的。
千亦辰就是被那个穿道袍的男人打伤的,而且那人直接针对千亦辰,完全下了死手。
对方带的人比较多,东风他们都被拦了下来,幸好后来千亦赫带人过来,海灵才带着人跑了。
“那之前你们还遇到过什么事情?或者是见过什么人?”刘月月问道。
东风认真想想,随后摇摇头。
刘月月放下了筷子,决定去问问其他两人。
来到那边屋子,她把人叫出房间,在房间布置好阵法,让宝宝带阿辰另外进去做个全面检查。
她站在房间门口问道:“你们去西门之前还去过什么地方?”
还去过什么地方?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都摇了摇头。
“主人,他会不会进了宫?”宝宝提了一句。
“那他进宫了吗?”刘月月问道。
东风听完点点头:“主子的确进宫了,而且还去过两次,都是皇上召见。
进的御书房,每次都进去大半个时辰。”
“对了,主子有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说头有些晕。”东离想起这个细节。
刘月月听完不得不怀疑,阿辰是被狗皇帝抽了血。
那狗皇帝现在可是在修炼邪门功法,多半是又想到了什么缺德法子。
这样可不行!
长期抽血阿辰的身体也会垮掉。
此时,宫里来人了,来的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廖公公。
廖公公进门看到刘月月,那是眼前一亮。
听说刘月月的医术高明,这回六爷有救了。
他快步上前给刘月月行礼:“杂家见过明月郡主。”
“廖公公客气了!”刘月月还了个礼。
廖公公满脸关心地问道:“不知道六爷情况如何了?杂家还带了太医过来。”
刘月月看了那太医一眼,回道:“他中一种很奇怪的毒,这种毒进入了血液,恐怕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
进入血液!
廖公公听到这个消息,眼底掩饰不住的担心。
主子还等着六爷的血,这是用不了了。
刘月月命令宝宝给阿辰下刚才的毒,份量不要太重,然后把人放回来。
“那六爷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廖公公着急地问道。
“估计不会太快,这毒比较特殊,他身体现在很虚弱。”刘月月说完撤掉阵法,领着他们进去看看。
廖公公给太医使了个眼色,太医上前给六爷查看情况。
诊脉能确定六爷身体的确虚弱,他拿出银针验毒。
银针沾血之后并没显示出黑色,他有些纳闷地看向廖公公摇摇头。
刘月月吩咐东离拿来一盏烛台,她拿走太医手上的银针,放到火上稍微烤了烤,银针顶端里面看到了黑色。
太医惊讶地瞪大眼睛,激动地说道:“这毒也太奇怪了,居然要过火才能验出来。”
“明月郡主能配置出解药吗?”廖公公问道。
刘月月点点头,一脸难过的样子说道:“解药倒是能配制出来,只是这种毒一时半会没办法完全解开,血液中会留有余毒,没有半年无法清除干净。”
“那么久?”廖公公显然是没想到。
“也不知道大皇子那手下从哪找来的道士,给他下那么重的毒?
好歹也是亲兄弟,这么狠毒真的好吗?”刘月月知道廖公公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而且皇帝也要收拾大皇子了。
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但是告状估计还有点效果的。
“你们可以确定是大皇子的手下?”廖公公问道。
“确定!”东风他们三人回答的声音斩钉截铁。
廖公公听到这个答案,把太医留在这,匆匆忙忙地走了。
太医在这就麻烦了,刘月月只能暂时放弃给阿辰输入营养液,反正现在并没有生命危险。
既然有人看着阿辰,她就不在这熬了,让东风给收拾出一个房间,她好好睡一觉,让宝宝看着就行。
“主人,您好好休息,姑爷交给我,我会好好盯着那个大夫。”宝宝说道。
“不管他做什么你都别阻止,只要把情况告诉我就行。”刘月月嘱咐宝宝一声。
“好的,主人!答应下来。
刘月月进房间之前吩咐东风:“你们几个轮流休息,你家主子这次恐怕要熬一段时间了。”
“好!”东风明白地答应下来。
刘月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进房间睡了。
差不多天亮的时候,御医眼见旁边的东风坐在椅子上打盹,起身走出房门。
院子里有守卫守着,他把房门给关上。
再次回到床边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捞起六爷的袖子,然后拿出准备好的针,在原来的伤口上扎了一针下去。